沉寂已久的水面传来淅沥沥的声音,一个女子从水中缓缓浮出,绝美的容颜逐渐显现,缓缓睁开双眼,明眸皓齿,水波流转,眼里有着与妖艳外表完全相斥的清明和冷漠。“呵呵,?有趣。”这个女子就是威震天下的奇女子,魔殿殿主,惜月儿。她,了。这时的她,只有十六岁,花一般的年纪,也是她第一年登上魔殿殿主之位,这时的十八岁白羽依旧在她身旁,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她自在魔殿长大,是上任魔殿殿主的徒弟,虽是女子,却比她的任何师兄弟们都功力深厚,更有着比男子还要果断、心狠手辣的性格,自是她师父的最钟意的接班人。白羽是她的大师兄,入门比她早,对她登魔殿之主之位也没有一丝怨言,他知道这个女子是他一生触不到的高度,他只想陪在她身边,守护她。可她的二师兄惜眀金,擅长歪门邪道,生性多疑,对她这个师妹只有不服气,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与她最亲密的白羽师兄。在上一世,惜明金可是给她挖了不少的坑,甚至后来为了算计她不惜任何手段,不顾禁令使用禁术,若不是白羽救她,那次她可能就命丧黄泉了,而白羽为救她,也落得每月十五功力尽失。想起这些,她的眼眸难掩仇恨和狠辣,这一次,惜明金不会再有机会伤害她和白羽。她轻勾起一缕青丝,绕在指尖,眼眸流转,极近妩媚,好一个人间尤物。这时的她,依然是那个武功天下第一的魔殿殿主,惜月儿。
“哟,白羽,亲爱的左护法,怎么?伤了呀?”一个男子样貌上等,可眼里流露的奸邪之气生生的破坏了那份美感。“惜明金,你想干嘛?”“怎么说,我也是右护法啊。听说,殿下让你去取那几个魔殿叛徒的性命。怎么说,我也该帮帮你,左护法,你说,对吧?不过,你好像已经解决了呢,只是这伤的,啧啧,真重呐。”“哼!不用你管。”“殿殿下呢?我那亲爱的师妹呢?她好像不在哦,你说我要是这时候落井下石,杀了你,她会不会心疼啊。哈哈哈”“惜明金,你敢吗?我是你师兄,你竟想残害同门。”“敢吗?有什么不敢的?惜月儿那个贱人,从就夺师父的宠爱,如今,师父死了,竟还将魔殿留给她,她配吗?她一个女子,不好好在家穿针引线绣花,竟妄想成为江湖之主。白羽,大师兄,你是被美色迷了眼,竟甘愿让一个女子压你一头,可我不甘心呐。不过,惜月儿那个贱人,确实生的一副好皮囊,那身段,前凸后翘,那样貌,那眼神,啧啧,怕是个男人都会生生勾了魂吧,这世间难有敌得过她的,在床上,想来也够浪荡,真想听她发出呻吟的声音,真好奇她在床上的模样,真好奇她的滋味,先奸后杀,这个主意如何?哈哈哈哈”“惜明金,你个人渣,该死!”“欧呦呦,我好怕啊。”“惜明金!!!”“呵呵,大师兄,好东西是要大家分享的,那样的美色,啧啧,滋味肯定是人间美味,可不能你一个人守着。”惜明金的眼睛闪着奸邪的光芒,想起她的容貌就恨不得立刻实现自己的奸计,他对她可是垂涎已久,若不是师父一再护着她,他早就想方设法将她弄上床了。每天看着这样的大美人,竟是碰不得,他的心,可是痒了好多年了。好不容易师父死了,可谁知道,她竟然成长的这么快,如今的她,怕是无人可以抗衡。可他不服,魔殿殿主,只能是他,而惜月儿只能是他的玩物,怎配高他一等。魔殿殿主沦为他惜明金的玩物,他想想就觉得畅快。惜月儿从就压在他头上,天赋极高,又深得师父宠爱,他们师兄弟怕只有她才真正得到师父的真传,可他不服啊,明明他入门更早,为什么所有人都偏着惜月儿,连白羽也是,拼了性命都要护她周全。他不懂,白羽是大师兄,天赋虽不及惜月儿,却也是极难得的,为什么甘心
居于惜月儿之下。不过,既然白羽这般护着她,那就是与他为敌,所有阻挡他的人,都得死!至于惜月儿,他要留着,好好的玩,让她生不如死。想到这,就不自觉的添了一下嘴唇,午夜梦回,他可是孤枕难眠呐。“惜明金,我杀了你!!!”白羽不顾伤势,与他扭打在一起,月儿自入了师父门下,和他最为亲近,是他从捧在手心里的人,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惜明金竟然对她存了这种龌龊的心思,不可原谅。白羽擅用剑,惜明金武功一般,却擅长毒药,毒针这种歪门邪道。一手毒针用的出神入化,白羽的剑气偏正气,本能克制,可此时的他受了伤,有些不敌。
“惜明金,你放肆!”她听到百里之外有打斗声,急忙赶来,果然是惜明金那个人。红带舞动,她急忙救下白羽,将他放在一旁疗伤,自己与惜明金打斗。惜明金怎是她的对手,她本就武功高强,又是重活一世,太过了解惜明金的武功路数,惜明金很快败下阵来,妄想逃跑。她刚想乘胜追击,将这个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白羽忍了很久终是没忍住,喷了一大口血,她大骇,不得不先放过惜明金,先救治白羽。“师兄,你还好吧?”“月儿,没事,别担心。”“你先别说话,我替你疗伤。”她源源不断的给白羽输送内力,幸好她功力深厚,又赶来的及时,不然白羽这伤势非得和前世一样半年才可痊愈。更何况,在白羽疗伤期间,惜明金可没闲着,打的一手好计谋,给他们制造了一个极大的麻烦。她不怕麻烦,只是也不想处理太多的麻烦,这一世,不会再步之前的局了。“师兄,你再好好休养一个月就好了,我扶你回去吧。”“嗯,好。”他难得的温柔,人人都说白羽高冷,可惜了一副好皮囊,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可谁有真正知道,他不是不会温柔,只是他的温柔都给了这个女子,他用尽一生去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