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朵吹吹连发弩,假装连发弩走镗的样子,不怀好意的汉子已经荣登西天。
剩下的人恶狠狠的盯着慕容朵,再评估弩箭上镗的时间。
其中一个浓须大汉开始动了,左闪右避,势若奔雷。
刹那间已经抢攻到慕容朵身前,云容不慌不忙往前递上一剑,云雀锋微微一跳,如弹珠跳台,剑锋已经没入对方的心脏。
浓须汉子犹是无法自信,武道中境就这么领便当了,是这年头的武道中境不值钱,还是这个冷眼娘们太变态。
自然是云容变态,越境杀人都如家常便饭,何况是同境杀人。
余下的汉子见境界最高的浓须大汉没撑过两招,便死翘翘了,余下的人岂能不心惊,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
剩下还有四个大汉,走也不敢留也不是,茶楼的老板活计怕祸及池鱼,早就躲到内房去了。
慕容朵冰冷的话语如索命符:“这些人临时起意,想来平时必是作恶多端,都不用留了。”
众人见再无幸礼,有人怒吼一声:“一起上,我就不信这娘们两只手能快过我们八只,只要拿下这个娘们,剩下一个和小和尚就不足为虑了。”
然而不等他话说完,慕容朵似乎有心打脸,他给法显一个眼神。
后者会意,出家人也没有彻底耳根清净的,何况小法显这个童真童趣的小和尚。
小法显兴致高扬,出手就是绝学,一身佛气潋放光华,让众汉子一阵眩晕,几乎就要纳头便白。
然后不过是一瞬,先前吼叫的最大声的汉子已经脑袋搬家。
慕容朵见后者不过是虚张声势,或者说只是将众人的火力对准云容,然后好自己抽身逃走。
没想到最软柿子的小和尚也是个身藏不露的主,攻击力能唬死他。
汉子不由得悲叹一声,“这年头都流行扮猪吃老虎吗?还是说江湖已经老了,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直到他死了以后,慕容朵喃喃道:“江湖没什么好的,酒不好喝,架不好打。”
其他人在没有侥幸心里,纷纷当下武器,纳头求饶。
慕容朵觉得差不多了:“饶你们命可以,但是你们要卖身为奴,一路上好生服侍,等姑娘高兴了就放你们自由。”
剩下的为首者捂住衣襟,仿佛真的不上无恶不作的女采花贼,丝毫不记得自己刚才是何等做派。
慕容朵抄起板凳扔过去:“塔马的,叫你装,老娘会看上你这副尊容?你老娘会看上一条狗,然后和它生下你吗?”
为首的青衣男子恬着脸道:“女侠真是好眼力,您看小的舌头这么长,就知道我是遗传我爸的了,我爸真是一条田园犬。”
慕容朵服了,真是碰上奇葩了,可怜他怀胎十月的老娘,真是悲凉。
慕容朵没有为别人伤春悲秋的心情,将剩下的三个男人好生收拾了一顿,然后用作挑夫。
至于怎么收拾的,参照护理学院的魔鬼训练。
“起步跑,见到前方那座小土山吗?估摸着有五里,来回跑个十遍。”
汉子们有苦不敢言,这是五里路嘛?至少有七八里,拼了,为了活下去。
等三人终于跑完,已经有两个口吐白沫了,慕容朵递上一壶水,让清醒的那个嘴对嘴渡上一口救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