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给蓝梅的第三针。
“梅姐,谢谢你啦。”秦凡一边行针,一边说。
蓝梅微微愣了下,“你是我小弟,不用客气,有什么事就告诉姐。”
“嗯!”
“小弟,你考虑过转行没有,你医术这么好,当个兽医太委屈,太埋没你的才能。”
“呵呵,梅姐,我正有这个想法,打算去报考一下。”
“哦,那是最好不过了,你不要急,我来安排,在这之前,你先帮助一个人,有她的帮助,你会走得更顺。”
“哦,那听梅姐的。”
秦凡不是刚出道的小白菜,知道蓝梅口中的人,肯定是个大人物。
“这人是不孕,可有把握医治?”蓝梅问。
“中医博大精深,注重内部调理,激发自身免疫力,需要当面看过,对症下药。”
“还有,这种病施针时有诸多不便,如果对方……”
“呵呵,小弟不用担心,医者父母心,心正不怕影子斜。”蓝梅笑了,她感觉这个小弟还真是很单纯。
“我这个朋友比较排斥试管婴儿,多年来,夫妻俩四处寻医。”
“哦,那我试一试,应该问题不大。”
“好,那我来安排。”
蓝梅怕冷的怪病,在接连的三针,现在都感觉不到丝毫症状了。
她是深有体会,秦凡医术的不凡。
“还有两针,我就彻底脱离苦海了。”蓝梅算了一下时间:“结束时正好是周末,秦凡,你周末陪姐一起买衣服,好吗?”
“这……”
“用不了好久的,雪儿明天也会去,我们一起,你就别推辞,陪我们两个大美女。”
“好吧,梅姐,你可以起来了。”
秦凡收了针,随着他施针的次数增加,现在越来越轻松,不再有初次施针的疲惫。
从蓝梅那里出来后,他回到小店,整理了一下兽药,装上面包车,就开车去乡下。
昨天就接到养殖户的电话,叫今天送货下去。
他开着面包车,逐渐行驶在乡村的水泥路,道路比较狭窄,有时错车都很困难。
翻过一个岔道,忽然,一辆农用小四轮从旁边窜了出来。
面包车被迫停下来。
那辆小四轮车上,坐着几个眼光不善的壮汉。
见逼停了面包车,几人跳下车,手执短棍,目露凶光。
秦凡心中“咯噔”一下。
打架,他学生时代同样干过,可那都是小打小闹,哪有这种执棍的架势。
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行踪被人跟上了。
面包车驾驶室内同样有一根树条子,但是比较纤细,只有一根柳条粗细。
那是他平时走乡串户,用来防止咬人的土狗。
秦凡握在手中,跳下车,一脸戒备。
“你们想干什么……”秦凡厉声呵斥。
“哼哼,揍你,就你手中的树条子,还想反抗?”
“揍他!”
有人喊了一句,其中一个壮汉扬起短棍,不由分说地朝秦凡打来。
其他几人都将木棍拿在手中,轻轻地敲打着另一只手掌,虎视眈眈。
在他们眼中,有人出钱揍一个走乡串户的兽医,还不是轻而易举。
秦凡最近经常使用功德之力,他不知不觉地将功德之力运用到手中的树条上。
全神贯注下,也没察觉手中树条子的变化。
见对方短木棍已经砸来,条件反射的只有扬起树条子抵挡。
所有人都认为这就是一个笑话,胳膊怎么可能拧得过大腿。
随着一声棍棒碰触的声音,“砰!”
接着一声痛呼声“哎哟!”
几个壮汉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呆若木鸡一般。
打人的壮汉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短棍飞出老远。
在刚才接触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让他握不住短棍,强大的反震力让他狼狈不堪。
秦凡更是懵逼了,但是,他很快就想到原因来自哪里,不禁心中一阵狂喜。
“邪门了,这家伙太邪门!”
“一起上!”
几个壮汉不约而同地从几方再次攻来。
面对这群攻,秦凡开始还有一些慌乱,不过,很快他就掌握了这种节奏。
手中的树条子,开始奋力反击。
只要碰触到他的树条子,对方不是人马仰翻,就是哀嚎不断。
霎时,主动权转移。
他平生第一次如此痛快地干架,甚至有一丝武林高手的快意恩仇。
那几个壮汉见状,连忙跳上小四轮,飞一样地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