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等半个时辰,我们再过去”
“琤……”
芸瑶手上一顿,琴声絮乱,手指被割出一条痕迹,还好没有割破。
媚儿见状,连忙关切的问道:“小姐,没事吧?”
“无妨!”
把手指放到眼前,一条浅白色的痕迹,一丝睡意也被疼痛驱散。
“可能是连日的奔波,有点累了,等今天事了,我们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小姐,你最近确实是太累了!”
媚儿走到芸瑶身后,关心的说道:“我再给您按一会头吧!”
“嗯!”
芸瑶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半个时辰后,芸瑶和媚儿来到柳月白的房间外面。
听到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芸瑶脸如寒冰:“哼,下流,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轻轻的推开房门,芸瑶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刚绕过屏风,确见柳月白坐在床沿上,哪儿有一点中了幻情水的样子。
就在这一瞬间,芸瑶身后的大穴,被接连点住,身体顿时一僵,体内阴极宝典的真气自动运行,就准备冲开被封住的大穴。
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抓住芸瑶的肩膀,向后一拉。
分筋错骨手。
“咔…咔…”
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芸瑶的双臂被直直拉向身后,成不正常的扭曲,体内的真气,也因这突然的剧痛而溃不成军。
顺着双臂而下,那人捏住芸瑶的脉门,两道真气顺着脉门,涌入芸瑶体内,摧枯拉朽般破坏芸瑶的经脉。
封住的穴道,随着摧脉掌劲,大半被打开,但芸瑶上半身的经脉,已经被摧残大半,暂时失去了大半的行动力。
这是摧脉掌?是谁?谁在偷袭我?
“好了,媚儿”
柳月白站起身,随意拍着折扇,慢慢踱步过来。
媚儿放开芸瑶的双手,闪身到了柳月白怀中,一脸笑吟吟的模样:“嗯,奴家听柳公子的”
芸瑶被媚儿松开,浑身剧痛,瘫坐在地上,但仍然努力直起脊梁。
见偷袭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丫鬟媚儿,顿时怒火中烧。
“媚儿,竟然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媚儿五六岁的时候,就跟着芸瑶,主仆相交相识已经十多年,名为主仆,实为姐妹。被媚儿背叛,芸瑶心里上受到的伤害,比身体上更严重。
媚儿看着柳月白,一脸迷醉,头也不回的说道:“在你身边,我永远只是你的丫鬟,在柳公子身边,我才是真正的我,你不知道,和柳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快乐”
瞧见媚儿如此的神情,芸瑶心里一个咯噔,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两年来,她不愿过多与柳月白接触,但也不想白白放柳月白离开,平时主要是媚儿与柳月白在沟通,也不知道,柳月白是什么时候把媚儿骗到手的。
芸瑶从小对男人就有偏见,见媚儿如此,顿时有点恨铁不成钢‘难道她不知道男人都是三心两意,花言巧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