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放在手心里都怕让她受凉的阿朵啊,她生下来就长了一副笑脸,即使是不开心的时候眉角嘴角也都像是带着笑意。
这样血腥的场景,在她心里的伤害,他此刻一想便能感同身受。
米巧哽咽着继续说,“他们杀了我爸妈,又把视线转向了我,他们用刀子弄花我的脸,在我身上绑各种鞭炮,一个一个点燃,爆破,直到我被吓昏过去”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是做什么的,现在在什么地方?”肖孟云听着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段,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米巧伸手环住他结实的腰杆,贴在他胸口,“阿云哥哥,你不要问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些人手段很阴毒,做事也很偏激,我们不要去招惹他们,只要他们不再来找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肖孟云胸口起伏不定着,显然余怒未消。
“那他们后来把你放出来了吗?”
“不是他们,我父母知道当地警察肯定管不住这些人,便提前联系了他们的世交,也就是我的叔父,要不是叔父求了几架直升机来,虚张声势把那些人给吓跑了,我现在肯定早就被那群人给折磨死了。”米巧声音里全是颤抖,“叔父把我带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浑身哪里都火辣辣的疼,然后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医院里,接受各种治疗,我的脸上做了整容手术,身上做了植皮手术,我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度过了我的二十年不过还好,我现在的样子没有太恐怖,是不是,阿云哥哥?”
肖孟云没有她这么乐观,没有回答,浑身都是紧绷的,一阵气得发冷又一阵怒火烧热。
难怪他觉得她只是隐约与小时候有些相似,原来是做过整容和植皮。
她那时候还是个六岁的孩子啊,怎么受得了这么大的手术
而且在医院呆了这么多年,让她现在才回到自己这里
他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她还活着
“那你叔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