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若看着他不出三秒做完这一切，眼底微微苦涩，开口，“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严聿没说话，也没有挽留，只是沉沉地呼着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到底算什么。

试图让她爱自己吗？

如果肉体的关系可以让她忘却自己之前的暴力行为，他希望自己试一试，算是为他们之间已经断掉的关系再做一次努力。

如果真的可以，她大概不会说出这样冷淡的话...

秦芷若不准备等到他的答案，自己尝试着坐起身来。

身下痛的不可言说，自己体育课跑了八百米后的酸痛还要难以忍受。

她皱起眉，无关紧促在一起，却忍住没发出任何声音。

咬咬牙，还是努力将双腿并拢，穿好衣裤，推开了车门。

脚尖刚刚点了下地面，便一个踉跄跌了出去。

严聿刚要下车去拉她，却又忍住自己的冲动，没有起身。

正午日头正胜，地面被炙烤的火热发烫。

秦芷若抿住唇，双手撑住地面，将瞬间烫红的双腿脱离地面，一步一颤地往学校里走去。

严聿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再看一眼落在后座座椅的一抹鲜红，将面颊埋进手掌心里，一阵懊恼。

他也不知道自己懊恼什么，是为了秦芷若的狼狈，还是因为自己的不堪。

他没尝试过感情，也没人教过他这个。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在这里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