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云淡的话就这样被慕怀远说出来。

可是，听到慕小念耳中，却如千斤重担压在她心上，让她久久喘不过气来。

“怎么，不想签？还想这般无地自容的在这里家里继续待下去？”

见慕小念不啃声，慕怀远再次问了一句。

慕小念摇头，“不，我不能签字，我答应过慕爸爸。”

“他已经死了。”

慕怀远咆哮如雷朝慕小念吼出来，“别再自我犯贱了好吗？”

犯贱？

慕小念再次被慕怀远的话震住，难以置信，在他眼里她对他的爱和执着就是自我犯贱？

顿时，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那样怔怔的看着慕怀远。

慕怀远也盯着慕小念看了几秒，继而，二话不说拿起笔龙飞凤舞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笔一划写在协议书上，可是，在慕小念看来他拿着的不是笔，就是刀，在一刀一刀割剜着她的心。

“好，我答应跟你离婚，可是，不是现在，必须等这次新产品上市后。”

一瞬间，慕怀远被慕小念的话顿住，就那样怔怔的看着她。

“怎么，不可以？”

慕小念问，明明眼底噙着泪，可是她还是故作坚强的问出来，“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就像林蔓柔所说的，你请厉靳南过来，是根本不相信我的能力？”

慕怀远是怀疑，但是，并不是完全怀疑。

“这件事，跟我们离婚无关，我知道你喜欢调香，离婚后你可以继续留在r。”

“不，这次让我独自完成新产品，就是我跟你离婚的条件。”

慕怀远被激怒，“慕小念……”

可是，看到她太过认真的脸，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