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牧遥,你们究竟执的什么法,要去长公主府?”左相询问。
“有人状告长公主私占名宅!”
“可有状纸,原告是谁?”左相继续询问。
“事发突然便没有状纸,但是原告王大顺是有的,就是‘难得一醉’酒楼的老板。告发长公主占了他家祖产。”牧遥回道。
“好,宣王大顺!”左相一声令下。
但是,堂外却没有反应。王大顺当夜就跑了,当然没有人。左相又宣了几声,自然也没有反应。随后才有个差役上前:
“左相大人,王大顺没在建邺,不知所踪!”
“哼!既然王大顺不在建邺,这牧遥便是满嘴胡言!”国师再次插嘴:“左相大人,绝不能纵容这等徇私枉法的造反份子,应当判个死罪!”
而堂下的牧遥,也是一阵尴尬。他倒是没有想到,这该死的王大顺,竟然跑了。随后赶紧偷偷解开国师的‘气海分流术’禁制。
忉利天神通悄然而起,此刻运行的,正是他心通。
只见国师心底,正是洋洋得意:“找王大顺,去天上找吧。昨天就已经被太尉派人剁成肉酱喂狗了。只怕此刻,已经化为肥料了吧,哈哈……!”
“死了?”牧遥心底震撼。
“牧遥,既然没有状纸,也没有人证。”左相看着一脸震惊的牧遥,稍微停顿了一下,这才问道:“你如何证明,是在执法?”
“呃……!”牧遥一时沉默,还是经验不足啊!
“左相大人!”国师又插嘴了:“你看这牧遥,显然是在说谎。哪里有什么执法,分明就是在狡辩,判他死刑吧!”
“牧遥,带人夜闯长公主府,无异于造反!”左相脸色严峻,厉声说道:“这的确是要判死罪的。你可还有话说?”
“唔……!”牧遥的脑子里,此刻高速旋转着。既然原告已被杀人灭口,执法这一条怕是说不通了。既然管家可以乱说,老子就不行么。随后,牧遥开口道:“我们哪里夜闯公主府了,我们是去救人的呀!”
“胡说八道,刚才你还说是有人状告长公主,是去执法的!”国师反驳。
“本来是去执法的呀!但是才到长公主府门口,就听见府内杀声震天,一听就知道,是遇上刺客了。”牧遥继续瞎说,随口就来:“作为帝国子民,我自然是要保护长公主的,还和那个刺客交过手呢!”
“满口胡言!”国师也知道牧遥在瞎说,自然是要反驳:“那你为何打伤管家?这总是你亲口承认的吧?”
“我那会儿又不认识管家,还以为他和刺客一伙,是冒充的呢!”牧遥瞎掰得越来与顺口:“我进府后看见好几千的士兵,正和刺客交手呢。你知道吧,那个刺客竟然是圣人。要不是我出手,士兵们哪里挡得住!”
“这么说来,你竟然还有功了?”国师竟然被牧遥这厚颜无耻,气得有些胡言乱语了:“要不要,我给你发个奖啊?”
“那倒不用了,保护长公主殿下,也是我们监市处的责任嘛!”
“一派胡言,无耻……!”国师怒不可遏,也不想再和牧遥争辩了,干脆下令:“来人,将这无耻小人,打入死牢!”
“慢着……!”就在国师恼羞成怒、蛮不讲理时,堂外忽然有个娇俏的身影走来,还伴着一声严厉的呵斥:
“无凭无据,我看谁敢定牧遥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