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此事应当不是那些马夫所为。”
听到这话,安阳长公主困惑的挑了下眉,“为何这么说?”
“按照此药的药性,从药包散发出香味,再到马闻到味道受到影响,中间不过半炷香的功夫,而从比赛开始到现在,差不多就是这个时辰,也就是说,是有人在上场的时候,偷偷将药包藏到了马的身上,简而言之,只有方才上场参赛的人,才有这个机会。”
裴凝荷看到药包竟然出现在晏明珠的手里,吓得魂都快没了。
药包怎么会被晏明珠这个贱人给发现的?她该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吧?
不,不会的,就算是晏明珠发现了药包又如何,她又没有证据证明是她放的!
不能慌不能慌,要保持冷静,绝不能叫别人看出端倪来!
而祁如月在听到晏明珠的话之后,不屑的冷笑。
“晏明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本公主要害宁珍宝?真是天大的笑话,不会是你想要在皇姑母的面前表现,所以在这儿逮着人就乱咬吧?
说不准,这药包就是你偷偷放的,想借着这个机会,故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救了宁珍宝,如此一来,皇姑母就会把你当成救命恩人,得了长公主府的许诺,你一个罪臣之女,可不就要翻身了,真是好算计呀!
”
祁如月的话刚说出口,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都还没笑完整,就被一声厉呵给吓了一跳。
“祁如月,谁给你胆子,竟敢在此信口雌黄!”
祁玦沉下脸,冰凉冷漠的视线落在祁如月的身上,迫人的气场毫不掩饰的朝着祁如月倾轧而来。
祁如月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她本来就怕祁玦。
这位九皇兄,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主,比太子皇兄他们可怕多了。
祁如月曾亲眼瞧见过,被祁玦盯上的人,被他亲手一剑封喉!
收回剑的时候,剑锋上滴血未沾,而对方却早已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这还是在祁如月没及笄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当时可是把祁如月给吓坏了,连做了几日梦魇,后来再见祁玦,都本能的怕得不行。
“九……九皇兄,我……我又没有说错,你……
你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说话,我……我才是你的妹妹呀。”
祁玦却连个眼神也没施舍给她。
“本王可没有如此蠢钝如猪的妹妹,把嘴巴闭上,再说些胡乱的话,那匹马就是你的下场。”
祁如月一缩脖子,瞬间吓得不敢再多说半个字,只拉着裴渡钦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
而裴渡钦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晏明珠的身上,感受到有人拉他的衣角,他本能的想拽回来,但奈何祁如月抓得太紧。
“晏姑娘,你方才说是场上的某人趁机在马的身上放了药包,可有法子找出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