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有那么多匹马,我们不用挤一匹吧?
”
祁玦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应当道:“你脚不方便踩马鞍,本王怎能放心让你一人骑马?”
晏明珠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她只是在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脚踝的伤处,其实没什么问题,回去上点儿药,休养一个晚上就没事了。
结果到了祁玦这儿,就跟她脚断了似的,万事都不能自己来。
行吧,谁让她已经坐在马背上,总不好再下来吧?而且看祁玦这架势,也不会放她下来。
回去的途中,追风不好好走路,总是凑到雪兔的身边,拿着鼻子冲雪兔喷气,不知为何,这脸上的表情,叫人看着像是在刻意讨好。
而雪兔则是摆着女王高冷的架子,不愿搭理它,在追风凑过来的时候,就往旁边挪了两步。
它挪两步,追风就跟着又凑过去。
结果挪着挪着,好好的一条主路,就愣是被两匹马给走到草地上去了。
践踏可怜的小草,晏明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殿下,这路都走没了,你不管管你的马吗?”
祁玦懒洋洋的牵着缰绳,但这松散的劲儿,牵着跟没牵几乎没有区别。
“哪怕身为主人,也不能剥夺它追求心仪之马的权利,本王不好做这个恶人。”
晏明珠:“……”
呵呵,我信了你的鬼。
“雪兔,跑回定北王府。”
在祁玦这儿说不通,晏明珠就对雪兔下命令。
雪兔被追风缠得不行,早就等着晏明珠的这话了。
一听命令,马上就放开蹄子,飞奔而去,只留给了单相思的追风一蹄子的灰尘。
追风仰天嘶鸣一声,撂开蹄子,也跟着追了上去。
往后突如其来的惯性,让晏明珠整个人往后一靠。
砰的一下,几乎是整个人都揉进了男人宽厚的怀中。
独属于男人的冷檀清香,在鼻尖萦绕的愈发明显。
“原来你是想投怀送抱,直接与本王说便是了,本王怎么会不满足你呢?”
男人轻笑中带着戏谑的嗓音,在头顶悠悠然响起。
而且在说话的同时,搂着她腰间的手又往里扣紧了几分,让她更加贴近他的胸膛。
如果不是还隔着层衣物,他们几乎是亲密无间了。
不过,在马背上,随着马的上下起伏,肌肤之间来回的摩挲……
这要命的来回接触感,带动着整个人都似是烧了起来,更是叫晏明珠招架不住的红了脸。
“祁玦!”
晏明珠又气又羞,只能从齿缝间叫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