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很痛苦,她的人生观已经被颠覆。她知道被弄到这里不会有什么好活计,但是没有想到是做这个。
当天在宿舍里面那个大姐在解释他们要做什么后,她简直惊呆了。
要知道即使她生在大山里,但是对于毒品的危害她也是了解的。她阿爷家的一个儿子,就是因为碰了这个,最后在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是皮包骨头了,拉到医院他就断气了。
可是今天,她竟然会被安排过来要当这个贩毒的工具。她害怕极了,除了害怕还有一丝怨恨。
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丈夫起这种心思,她觉得自己丈夫肯定是特木阿拉派过来惩罚她的。
她很想逃,可是现在她就像笼中的鸟儿一样,插翅难飞。
宿舍里面除了那位大姐以及另外一位老人,新来的三人都像是惊吓过度一样,有一个甚至都跌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别说我没有告诉你们,他们这一伙人没有一个是好人。如果觉得你学的不错,能够帮助他们,那么你还有利用价值。如果觉得你不堪造就,那么结果我想你们都不想看到。”这位大姐说道。
至于说她们为什么会被放回去,难道不怕他们反水吗?
说真的,刘福成他们还真不怕。他们有的事办法控制。
第一个就是控制他们的家人,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看你妥协不妥协,这是威逼。
还有就是用钱,这些边境居住的边民,挣钱的方法实在是太少了。一个没有文化就限制了她们的就业之路,通过高回报来引诱她们,往往很多人会上钩。
至于说万一被举报了怎么办,他们这些人肯定是不会一直在境内的。一是不敢,还有就是他们的根在境外,所以他们也不怕境内的警察追查。
“还有。这是对你们的忠告,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说完她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阿美惊醒了。为什么不能生下这个孩子,要知道现在这个孩子已经是她的全部了,如果还不能要这个孩子,那她现在还活着干什么?
那个大姐也看到了阿美的神情,也能够理解。每一次来这里的都有跟阿美情况类似的。
阿美的地狱生活来了。
每一次被揉搓她都极力反抗,但是相对于大汉的体型,她的反抗几乎微乎其微。
她哭过,闹过,哀求过,甚至以自杀威胁过。但是这里的人只是冷眼想看,好像真的希望她去死,这样才能够给他们的生活增加一丝乐趣。
她放弃了,容貌迅速枯槁下来,就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可是没有人关心她,在这里大家都是这样。老人们神情木然的接受着安排,新人们从极力反抗到木然接受,也只是一件流血事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