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着这么多医护的面儿，乔小小还是没好意思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勉强地扯着嘴角笑了笑。

“给你们添麻烦了。”

医生摆摆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立刻安排褚先生去检查。”

顾寒收到通知赶到医院来的时候，褚尽正在CT室里拍片。

“什么？褚老大失忆了？”

乔小小点了点头：“医生是这么说的，不过具体结果还得等检查之后才清楚。”

顾寒头疼地“咝”了一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嫂子，你别担心，现在医学技术已经很发达了，医生肯定能让他恢复记忆的。”

乔小小笑笑，没说话。

说什么？难道说她根本不在乎褚尽会不会恢复记忆吗？

结果顾寒却把她这个笑，解读成了无奈和心酸。

“嫂子……”

刚想安慰两句，褚尽被护士从CT室里推了出来。

顾寒顾不上乔小小了，赶紧扑到了褚尽的床边。

“褚老大，你还记得我不？”

褚尽看了他一眼，把眼睛垂了下来。

“真不记得了？”顾寒急得不行，跟着推床边走边说道，“你再好好想想，我是顾寒，你最最最亲密无间的兄弟啊！”

褚尽抬起眼，赏了他两个字：“聒噪！”

顾寒觉得自己胸口中了一箭，怎么这人都失忆了，还这么高冷犀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