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姜老夫人，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就你现在这样子，还想不放过谁呢？你难道忘了，你娘家但凡中点用的人已经全部进大牢搞联谊去了？”

乔小小翻着白眼弹了下指甲，哼了一声。

“我不值钱，我想请问姜老夫人，同为女性的你，有多值钱？你母亲，你祖母，你外祖母，你老女祖宗，她们值不值钱？自己也是个女人，还在这里搞性别歧视，搞笑不搞笑？就你这点觉悟，也不怕给姜家抹黑！”

姜老夫人被她气得嘴唇直哆嗦，“你给我闭嘴！”

“我就不，有本事你你来打我呀！”

褚尽生怕她把姜老夫人给气死，以后担个气死亲祖母的名声，赶紧扯了扯她。

“小小，悠着点。”

乔小小哼了哼：“怕啥，反正气死人又不用偿命！”

再说就姜老夫人那道行，是那么轻易就被她气得死的吗？

姜老夫人把她的话听得真真的，气得把牙咬得硌嘣响，转头看向姜铎，质问道：“这就是你的女儿？如此目无尊长，不懂礼数，粗俗不堪……”

乔小小一口接过了话头：“还不都是随了你！这叫种什么种，结什么果，我乔小小之所以会这么不咋的，都是因为祖上基因不行。如果我的祖母是个大家闺秀，那我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你以怪我之前，最好还是先反省反省自己，瞧你把后人都祸害成什么样了。”

姜老夫人被这话气得胸口发闷，眼前发黑。

褚尽尴尬地看了姜铎一眼，偷偷扯了扯乔小小。

乔小小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难道我说错了吗？就她自己这德行，好意思指责别人？姜家最大的不幸，就是有她这样的主母，自己行事处处不光彩，反倒怪别人太优秀，真是笑死人！”

要不是看在她是姜铎的生母，原主的祖母的这一点上，她甚至都想把姜老夫人爬床那事儿拎出来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