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笑着问。
声音像小银锤在耳膜上敲着,使景璃一哆嗦。
浑身不自在的抖了抖。
她有点不自然的揉揉面颊,看似不贪恋的说。
“谁不喜欢银子,只是这银子拿着烫手。”
景璃吞了吞口水,视线不由自主的粘到上面,几乎舍不得移开。
只是白宴突然为什么会给她送银票呢?
难道有事相求?
或者只是想买她一夜?
想到这里,动作一僵,心里的小人拼命的狂骂着。
“好你个伪君子。”
“和平常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亏我还将你当好朋友。”
“没想到你竟然想占我便宜。”
她脑海中的小人儿骂了许多的话。
白宴的手举得累极了。
见她不言语,直接将银票塞到了她手中,不动声色地说。
“这是你该得的,我拿银子做了赌注,没想到得了一些。”
景璃还是不敢大意。
她“???”
明白过来,心想万恶的资本。
将她关在皇家别院,别人竟然赚得钵满盆满。
奶奶个腿儿。
她竟然这样被人白嫖了。
“也就是说,这些都归我?”景璃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了一句。
“是的,全都是你的。 ”白宴肯定的说。
车内陷入沉寂。
两人的视线聚焦在那张银票上。
彼此心里打量着什么。
好几个呼吸过后,景璃才换上了笑颜。
“既然是我该得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要不明日我请你吃饭?”
“哪有姑娘家请客的道理。”白宴立马打断了她。
请饭吃,自然得由他来。
那张俊脸总算浮上一丝笑意。
景璃请他吃饭,就说明二人还有相处的机会。
马车上。
景璃一改刚才欢喜的表情,冲他郑重其事的说。
“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有钱自然就请你吃,没钱那我就蹭顿饭。”
白宴知道她性子豪爽。
但等真正体会时,终于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似乎心里憋着的话,硬生生的说不出来。
从他的脸上瞧不出什么,心里却已经问候了多少遍。
“既然你要请,那我就不拒绝了。”
白宴就坡下驴。
景璃后靠在车壁上,好看的眉眼之下,眼眶里溢满了笑意。
“陛下,咱们如今都坦诚相对了,我记得在选秀前一天,陛下似乎惊了马,这事儿查清楚了吗?”
白宴单手支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说。
“查的差不多了,是南疆人动的手。”
景璃张大了嘴巴,吃惊的问。
“就是那弹丸之地,物产贫瘠,还处处想压咱们一头的南疆?”
景璃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们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动手,是没自我认知吗?
南疆一旦被抓住把柄,只会被夷为平地。
白宴无所谓的说。
“就是他们,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如今也没个说法的,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们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