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霆揉了揉有点发胀的脑袋,认真的解释。
“你来之前难道没听嬷嬷说,先生们体谅咱们这两日有点辛苦,让在书法课上,怎么舒服怎么来。
所以大家就选择了适合自己的休息法子,我们可以趁机放松放松身心。”
景璃无声地哦了一下。
她和慕容霆结伴来的训练室。
怎么没有听嬷嬷说过。
难道她那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
“既然如此,起来跳吧。”景璃给了一个白眼。
慕容霆沉默了一下。
有些担心的问。
“你不会是留下了后遗症吧?”
景璃摇头。
“我只会给别人的心口上插刀子,不可能让别人在我的心里留下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
慕容霆看她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
景璃觉得莫名其妙,抬手擦了擦脸。
她出门前可是照过镜子。
用了最新的胭脂。
妆容都是由桔梗画的。
这丫头不可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慕容霆又看着景璃迷糊起来,脸上坦荡荡,心里骂咧咧。
她当正是屏蔽的及时,竟然没被伤到。
既然如此,那便不说了。
她们俩短暂的寒暄。
白野总算坐不住了。
“好了,你们说的差不多了,那就临摹字帖,好好休养身心。”
在座的四个秀女点了点头。
一下子消失了这几个。
训练是空旷的,让人心里难受。
景璃突然怀念刚开始的生活。
她临摹字帖的时候。
心里将自己暗暗骂了一顿。
欠揍。
默默的练了一个时辰的字,又磨练了一下字体。
然后神情蔫蔫的,将这一早上就混了过去。
皇宫。
新帝难得有了睡不足的时候。
御史台的那帮老臣们摩拳擦掌,想要发挥自己的骂功。
好让当今陛下知道他们的厉害。
却没想到白宴对自己特别狠。
抬手掐在了大腿。
疼的鬓角汗流,全面不改色。
全程听他们说了许多无关痛痒的话。
最后在王公公“有事准奏,无事退朝”的高喝中。
挨了一早上大臣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
往外走。
景太傅不出意外的被当今新帝留了下来。
御书房内。
新帝掐着眉心,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
景太傅用指头撑着眼皮。
昨晚因为自家岳父在家,整的他一晚上没睡好。
他今日上早朝都是强撑着。
要不然,御史台的那帮老臣们连他也得骂。
“太傅,你可听说景璃的事了?”
景太傅力马回神。
“听说了,说是秀女之间起了龌龊。”
白宴眼神微动,心里暗暗做了比较。
不愧是给他当过先生的太傅。
定力了得。
自己的女儿都差点被别人扒了祖坟,戳了脊梁骨。
他还能在这里,像个没事人一般说关冕堂皇的话。
白宴没忍住站起身,在原地转动。
“秀女起了嫌隙不算什么,可这背后有了其它心思,太傅是不是应该打起精神来?”
景太傅不出意外地挑眉,看了一眼陛下。
“陛下这话何意?”
白宴觉得今天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儿。
忍了忍又说。
“是南疆人动的手。”
“南疆人这些年确实有点无法无天,该找一个由头将他们好好收拾一顿,让他们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