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悦馨小时候的照片，她坐在中间左边是她妈妈，右面，这个人……是他……怎么会！

啪……聂哲翰的手一松，相框应声掉到地上，玻璃瞬间裂开。

“怎么了怎么了？”秦悦馨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响声，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过来。

聂哲翰正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照片，一只手扶着身旁的桌子。见秦悦馨进来神色复杂的看着秦悦馨。

秦悦馨先了眼地上的照片，又抬头看了眼聂哲翰，一看吓一跳，“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聂哲翰此时面色苍白，嘴唇轻微的颤抖。蹲下身从一堆玻璃渣里把照片拿出来，指着照片里的男人，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开口：“这个人，是你的父亲？”

秦悦馨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聂哲翰的反应很反常，就好像，认识自己的父亲一样。

听到自己不愿意相信的答案，聂哲翰握着照片的手一垂，眼神中透露出绝望。

是绝望，秦悦馨没有看错，表情还有些奔溃，她从聂哲翰的手里拿过照片，仔细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啊。

聂哲翰伸出手朝着秦悦馨的脸探过来，在离秦悦馨的脸只有几毫米时停住了手，然后握成拳，收回了手。

通红的眼眶，秦悦馨感觉聂哲翰有要哭的征兆，正准备开口，然而聂哲翰一言不发的迈开腿走了，他走的很快，像是迫不及待的要离。

留着秦悦馨在原地发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莫名其妙的，聂哲翰的行为极其的反常。

直觉告诉她，中间一定有事情，秦悦馨又仔细盯着照片看了半天，依旧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自己的父亲，也没什么问题啊。

难道聂哲翰真的认识自己的父亲，可是按道理不应该啊，按年龄推，如果聂哲翰认识自己的父亲，那他当时也就十几岁。

可是，如果认识，那他刚刚为什么不承认，相反，神色还特别不自然，一定有事，而且是和她父亲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