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建筑的。”俐智一直以为陈维云让她做秘书,这半年她专门去考取了董事会秘书证书,结果陈维云又改了主意,她觉得自己又必要问清楚,
“老板,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轿车已经开上弥顿道。
陈维云扭头到窗外,高楼大厦闪烁的灯光、街道两旁的霓虹,飞快从他眼前掠过去,眩晕了他的思绪,让他萌生纸醉金迷的享乐念头。
这是一座奢侈腐化的城市,到处都散发着魅惑的魔力。
陈维云控制不了本心,他微微侧了侧身子,
“帮我揉揉肩,先做我的按摩师。”
俐智愣了片刻,旋即露出浅笑,她并没有羞涩,反而退掉高跟鞋,十分大胆的站上座椅,弯在上面,双臂环住了陈维云的肩膀。
她的动作很轻,语气也刻意柔媚,
“老板,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
陈维云闭着眼睛享受。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抓住俐智的手腕,往下轻轻一拽,靓女已经到了怀中。
仰躺着,与他对视。
他伸手过去,拨开俐智脸侧的发髻,手指触碰到她白皙的脸庞上。
这个动作让俐智慌乱起来。
她察觉到陈维云火热的眼神,是不是要抗拒陈维云进一步的行为,她心里在挣扎,身体却一动未动。
她似乎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而且不止一次幻想过,这一天到来时她该如何自处。
此时此刻,僵硬的身体已经告诉她答案。
她已经无法拒绝。
密封的轿车内部,气氛已经完全改变。
林清霞的家已经回不去了。
司机严展不经请示,立刻打转方向盘,右行转进深水埗,老板在通州街公园附近购有一套别墅,距离最近,最多十分钟就能赶过去。
陈维云垂下头,埋在了俐智的脸上。
直到严展把轿车驶进车库,下了车,又蹑手蹑脚出去把车库大门关上,四周环境一下子变黑,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陈维云才把头抬起来。
他抚着俐智的心口,“跳的很厉害,你在紧张吗?”
“有一点。”俐智呢喃着回答,“也有点害怕。”
“怕我炒你鱿鱼吗?”陈维云使用打趣的口吻,试图冲淡两人之间第一次的尴尬。
“你应该不会炒我,除非我想离职。”俐智在轻笑,“车停到什么地方了?”她这时才察觉到轿车已经停靠。
“车库里,这是我的房子。”陈维云发现这个狭窄的环境真是美妙,很容易引起他的情绪,“我们去屋里?”但他没有强迫俐智,询问了她的意见。
“我不想动,一点力气都没有。”俐智迷离着眼睛,她浑身已经脱力,陈维云的手不停撩她,经验很丰富,她也不想打断陈维云急不可待的进度。
她今天穿着短裙职装,扣子很快被解开。
望着她彻底横陈在眼前,陈维云刹那间走神。
单指身材,这是一个纯粹的魔鬼,靓的能让人心脏骤停,没有谁能抗拒她白璧无瑕的魅力。
陈维云再也把持不住,一下把俐智抱起来。
他们像是两块磁石,紧紧相拥。
叫声开始在车里回荡。
俐智如泣似诉。
听在陈维云耳里,宛如催魂的魔音,让他沉浸其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呼吸趋于平静,但磁力仍然存在,他们不能分开彼此。
俐智环着陈维云的脖子,把脸枕在他肩头,问他:
“晚上你会走吗?”
谁走谁是傻子。
陈维云根本没有知足。
他整夜都在放纵。
从车里到客厅,又从客厅到卧室,他似乎怎么也品不够俐智带给他的别样滋味。
第二天清晨。
陈维云在睡梦里被推醒,他迷糊的睁开眼,见俐智蹲在床头,俯望着他说:
“马上六点,你早上有饭局,快起床啦,衣柜里没有衣裳,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展哥,让他送过来几套西服?”
“你昨晚不累吗,醒这么早?”陈维云把她拉到床上:“饭局而已,耽误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每天这个点起床,生物钟很准时。”俐智全身都不舒服,昨夜陈维云索求无度,她入睡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但她记得今天陈维云的约会,醒来时逼着自己起床。
“你继续睡吧,等会儿我让阿展给你送早点。”陈维云下床去沐浴。
刚刚推开门,俐智已经跟进来,弯着腰把水龙头拧开,又去拿牙刷,把牙膏挤上去,递给陈维云。
“我见完王京与王天霖就会回来。”陈维云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居家良配,这种服务他可从来没有经历过,即使叶玉情也不会把牙膏给他配齐。
“工作要紧,什么时候回来都没有关系。”俐智靠在门框,抱着双臂在一旁看着他,眉宇间略带一点愁绪。
陈维云有几个女人她一清二楚,如今她闷头扎进来,麻烦事会层出不穷,她心里并没有插足的负罪感,毕竟陈维云没有结婚,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她有点心乱如麻。
她想知道陈维云的态度,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