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瞻墡却没有闲着,他想在过年前,把那位老人家的案子给了结了,让他能够安稳过年。
北镇抚司诏狱。
纪纲的儿子纪平被关押在其中,朱瞻墡这次去,就是为了让他伏法!
此人交横跋扈,肯定还做过其他的坏事,他和他爹纪纲一样,都是这大明朝的一个大毒瘤。
此时,朱瞻墡来到了牢门前,纪平在看到他后,立马站了起来:“你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快点把我给放了!我告诉你,我爹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的。”
朱瞻墡冷笑道:“那让你爹尽管来试试,纪平,你难道不知道,你爹数日前被一个人给打了吗?”
纪平呆了,打过他爹的人,满朝文武加起来,也就只有一人,那就是——五皇孙朱瞻墡!
他还是一位少年……
纪平再次望向了朱瞻墡,突然就想明白了,他莫非就是五皇孙吗?
怪不得,要是平常的锦衣卫听到他是纪纲的儿子,那是断然不敢这样的。
“皇孙,饶命,我错了。”纪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跪倒在了湿冷的地砖上。
“现在才知道是我啊,纪平,你可真是个猪脑子,跟你爹一样。”
纪平听到这话,心中自然是不舒服,可他却不敢说,不能说,皇孙他是真的招惹不起。
“对对对,皇孙说得对,我纪平出狱后,一定会重新做人的,你就放我出去吧。”
他诚恳的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天真烂漫小男孩呢。
“带走!”
朱瞻墡眉头一皱,怒声喝道。
随后两位锦衣卫走了过来,将他给带了出去。
他们要去的,自然是北镇抚司的衙门。
北镇抚司作为锦衣卫的两大机构之一,不用任何的司法流程,有单独审问犯人的权利。所以,只要你认罪,一切也都尘埃落定了。
北镇抚司衙门。
朱高燧此刻正一脸板正的坐在最上面,心中别提有多苦了。他是真的不想得罪人啊,可奈何皇上的意思是让他去办。
这不,纪纲他也来了,此时坐在凳子上,手里还端着一杯茶喝着。
“赵王,这件事,你怎么看?”经过了数日的修整,纪纲的脸也已经恢复如初,只是那被朱瞻墡打掉的牙齿却永远都补不回来了。
朱高燧他是赵王,自然是不虚,笑道:“依我看,公道自在人心,这件事还是要看看其他人怎么说。”
“我们凡事,不都要讲个证据嘛。”
纪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冷哼一声,道:“北镇抚司,何曾讲过证据啊?你们不都是屈打成招嘛。”
“对不对啊,赵王。”
朱高燧看了一眼,摇摇头:“指挥使,你说笑了,我们北镇抚司一直都在秉公执法,哪曾有过那种事情。”
“说得对!”
忽然,北镇抚司衙门又走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见此人身穿一袭深红色的长袍,迈着豪迈的步子走了进来。
可以看到在他的脸上留着茂密的黑色胡须,皮肤偏黑一些,两颗大眼珠子炯炯有神。
“二弟,我不请再来,你应该不会在意吧。”
朱高燧一看,来人不就是自己二哥,汉王朱高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