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是红娘。

苏笺看到红娘，没有说话，转身对着书房阳台外面的风景。

“你...还好吧？”红娘问道。

“恩，还是不打算说吗？”苏笺的眼睛像是深渊一样，一看就让人陷在里面。

“对不起！”红娘垂下了头，短发因为这个动作变得凌乱。

苏笺轻笑，“是谁呢？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月。”

红娘抿着唇，翻着眼皮看向了阳台的方向，却只是看到了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背影。

只是看了一眼，红娘就慌张的收回了目光。

“真是厉害，我倒是想要问问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的。”苏笺突然转身，看着红娘。

红娘一直保持着沉默。

“一个杀手总是会扮演一个角色，或许是富豪的妻子，或许是一个单身女性，也或许是一个乞丐，一个男人，但是，如果这个杀手真的陷入了这个故事里，后果将不堪设想。”

苏笺慢条斯理地说道，却没有在意红娘的样子。

红娘垂放的手握成了拳。

她就是那个陷入了一段故事的杀手。

“你说是吗？”苏笺扬起一个冷艳的笑，看着红娘。

红娘的肩膀微微颤抖，她已经陷入了，无法自拔。

“...是。”红娘微微抬起头，看到苏笺正在打量自己。

红娘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深处，黑的看不到任何东西。

红娘认定，苏笺的眼睛里面沉睡了一只猛兽。

或许在某一天，猛兽突然就觉醒了，一口吞掉对她有危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