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煊半响无语“……总之……你要吃点心吗？”

“……吃。”

两个人相对无言啃了半天糕点。

“之后要去哪？”鸿煊问道。

“嗯……”紫薇大帝咽下点心“不急，不过我得知道你的目的，不然我不能带你一起去。”

鸿煊垂眸“总之对你不会造成威胁。”

“我想知道，我以为咱们两个还挺合得来的，稍微给我透露一点也没关系吧。”

鸿煊抬首正视他“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一旦知道了就无法回头了。”

紫薇大帝露出一个肆意狂放的笑容“我会怕？”

“……你不认识我，但是你一定认识我家的人，你们还打过架，他们已经不在了。”

“？”

“在几十万年前就不在了。”

“你是——”紫薇大帝惊骇地睁大眼睛。

“嘘。”鸿煊指指天上“所以你明白为什么青龙说我没有危害并且愿意保护我了吧，因为天要杀我。”

“看来我真是捡了一个大麻烦回来。”紫薇大帝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我就说你的实力强得诡异，这样一来就能解释通了，还有这救世与创世的功德恐怕都加在你一人身上。”

“青龙说要保护你？我倒不这么觉得，你是个漏洞，它现在还没发现你，你不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吗？我可是知道你们这些存在有多难对付，要不是世界的意识，最后还不知道是谁赢！”

紫薇大帝握住鸿煊的手“你不想报仇吗？”

紫薇大帝的双眼熠熠生辉。

鸿煊面不改色抽回手“不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想。”鸿煊闭上眼睛，回想起天穹消散的时候。

“我早知道他们会消失，这是他们的命运，从诞生起，他们就得为了这个世界死去。”

“你！”

紫薇大帝甩袖，远远地坐到另一边，不肯再和鸿煊说一句话。

最终还是鸿煊主动求和。

“好了，你闹够别扭没有？”

“我闹别扭？！”紫薇大帝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

“不然呢？你和他们的立场本就对立，你这愤怒又是从何而来？在诸多先天之物中，你也是少有的感情丰沛，还是说多年幽闭被憋坏了？小心被执念所困，神魂俱灭。”

“我懒得跟你说话。”

“好吧……那前面有漂亮的小仙女在跳舞，看不看？”

“…………我真想知道自己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印象。”

鸿煊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