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王权脚下地面轰然凹陷进去,一个深一丈洞口宽十丈的深坑出现在轻王权脚下。
强劲的气流带动地面灰尘掀起。
他看了眼长戟,再看了眼范深。
在范深挡住米项一击后,他本可以用戟刃砍在米项身上,但他花时间转动长戟,选择抽飞米项。
范深面露惊讶看着轻王权,他的全力一击被对方一只脚就挡住了。
这一脚的风情,印在了范深脑海里。
这时,密密麻麻的树叶朝范深飞来,轻王权握住刀柄,范深面前白光纵横,所有树叶被劈开并点燃起来。
“哈哈哈哈!”范深突然大笑起来,笑中带悲。
范深松开手,手中长戟掉落在地,因为长戟沉重,将石阶砸出了长条形的坑洞。
过了两刻钟,上官弘治背着手从山下走到山顶,他看着一袭白衣,却被血液染红的范深,再看到在地上抱着大腿哇哇大叫全通,最后是米项和轻王权。
上官弘治看着范深,眼神复杂,他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对身旁的一女医官说道:“替深儿包扎下。”
“弘治叔叔,别假惺惺了,是处死还是囚禁,给个话吧。
不过处死不会,毕竟我的父亲还活着,您应该会有帝心诀内力控制我的生死。
我没话说,毕竟帝王无情,不过作为侄儿,我能恳请您一件事吗?
我想学灵术,全通国师不肯交,我安排我一名手下伪装入国师府,昨日夜里,国师说要授我那手下修炼法门,但我那手下却不知行踪,侄儿现在可以确认的是,我那手下已经死了。
但侄儿实在不解,纵使国师不愿传授修炼法门,也不应该杀人。”
范深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影办事很牢靠,哪怕国师馋影的身子,影也会以保命优先,毕竟他是这么交代,影也不会违背他交代的事。
但现在影死了,除非影发现了全通什么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
上官弘治看向躺在地上呻吟的全通,说真的看到国师如此喊痛呻吟,上官弘治有些不喜。
“国师,范深侄儿所说的事,是不是真的?”上官弘治问道。
“根本没有的事,吾根本没有见过范深口中所说的人,定是吾拒绝教他修炼,他恼羞成怒,欲要杀了吾。”国师矢口否认。
轻王权听着全通的话,心中思量着。
轻王权之前只是通过原着人物标签的描述,对范深没有很细致的了解,但范深可以自污这点,他应该是个挺能忍的人。
但这个挺能忍的人,却打上国师府展露出实力,怎么想都是有原因。
果然,这样想的不止轻王权,还有上官弘治。
上官弘治冷下脸:“既然国师说自己无辜,那朕要证明国师的无辜,巡夜卫指挥使听令,朕着令你配合米将军调查,证明国师的清白。”
“臣领旨!”巡夜卫指挥使抱拳。
“臣有事启奏。”米项屈腰。
“准奏。”
“南荒一带战事吃紧,臣无暇顾及范深之事,臣推荐臣的侄儿王权调查此事。”米项推荐轻王权。
米项见识到轻王权的实力,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侄儿有多低调。
不过低调不能当饭吃,米项要尽可能为轻王权铺一条路,让轻王权的才干得以发挥。
“王权,米将军向朕推荐了你,你觉得如何?”上官弘治问轻王权。
“回禀陛下,范深多年以来未曾表露自己会武功,此次登山扬言灭国师,其所言之由不会空穴来风,倘若范深真派了一名手下打入国师府,现在人不见了,国师也不承认。
显然所涉之事非小。
臣担忧自己在调查的时候,也会被国师灭口。”轻王权说道。
轻王权说完,范深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轻王权,他没想到轻王权会为他说话。
“王权所言不无道理,朕派八部上将配合王权你协助调查此事,八部上将是朕的近侍将军,负责保护朕,定可以护王权你的安全。”
“多谢陛下。”上官弘治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轻王权只有接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