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一愣：“燕，你声音怎么回事？”

“没事，”秦燕语气平静地道：“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有点感冒了。”

感冒了？

鹿野有点意外，毕竟秦燕身体素质那么好，很难想象她也会感冒。

“既然感冒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正好这两我也要陪爷爷奶奶，可以给你放两假。”

“不用了鹿姐，我……”

“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鹿野根本没给她反驳的机会：“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后你都在家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再。”

秦燕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末了又问：“鹿姐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鹿野这才想起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沉默两秒后，还是抿唇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燕，我记得你跟我过，你心里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是不是我哥？”

电话那头陷入死寂。

一秒。

两秒。

然而便是一声沙哑而突兀的轻笑：“鹿姐，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鹿野一怔，难道真是她误会了？可如果真是她误会了，香水的事又该怎么解释？

鹿野斟酌了下语言，尽可能委婉地提示：“抱歉，我看到你今穿了裙子，还用了香水，有点意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