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气闷，懒得再跟他话，转头问慕谦有没有忌口，慕谦心情复杂地摇了摇头。

直到服务员走后，慕谦才强忍着心痛开口：“霍四少跟野之前就认识吗？”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不认识。”

“不错。”

慕谦：“……”那，应该就是认识了吧。

慕谦心里越发不好受了，当初他输给盛长官输的心服口服，可现在这个霍四少，怎么也比他跟鹿野的关系更亲近？

难道鹿野不知道，这霍四少回国前风评很差，就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吗？

慕谦沉默了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问鹿野一句：“对了野，盛长官最近很忙吗？为什么这段时间好像都没看到他？”

鹿野握着水杯的手一抖，然后下意识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霍季瑭。

却见霍季瑭低垂着头，一脸专心看着手机，仿佛他们讨论的话题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樱

鹿野咬牙，用力挤出两个字：“死了。”

慕谦身子一僵：“什么。”

鹿野用力握住手中的水杯，一字一顿：“还记得两个月前那架出事的航班吗？他当时也在那架飞机上。”

慕谦被彻底震惊到，呆呆地望着鹿野，好半才出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也只是听别人的。”鹿野声音冰冷，夹着自嘲：“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只看到了一块冷冰冰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