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叹了一口气，她心里现有些乱，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告诉黎萌萌这种事。

她相信，自己不黎萌萌也不会误会什么。

不过，她跟霍季瑭在一起的事情迟早会曝光，到时候还是一样要跟黎萌萌解释。所以，她干脆把话白了：“萌萌，你过来公寓一趟，我给你见面。”

见她语气很慎重，黎萌萌很快就过来了。

“哎哟，尔尔越长越漂亮啦！”黎萌萌一来就把摇篮里的尔尔给抱了过去。

尔尔本来就长得像鹿野，又喜欢笑，性格活泼得很，很讨人喜欢。

倒是归归傲娇地看了黎萌萌一眼，翻了个身不看黎萌萌。

那姿态，让黎萌萌和鹿野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看到鹿野一如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笑容，似乎盛枭的牺牲已经完全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了，黎萌萌这才切入正题：“野，我听，你跟霍四少走得很近？”

黎萌萌的话是得轻巧一些的，在过来之前，她悄悄查了一下霍季瑭这个人，发现最近鹿野可不是跟霍季瑭走得很近这么简单，鹿野甚至在霍季瑭家里留宿。

既然把黎萌萌叫过来了，鹿野当然是已经想好了要告诉她。

她招呼保姆把孩子带着，自己则是拉着黎萌萌去了书房，关上门后，极为严肃地：“萌萌，接下来我要给你的事情，不太科学，不过……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你。”黎萌萌被她的严肃感染了，也正襟危坐起来。

鹿野张口便问：“你相信灵魂的存在吗？”

黎萌萌一愣：“这个，没经历过不好吧？”

她是聪明的，心里立刻浮现出某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