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升烟,蒸蒸热气,阵阵酒香,朦朦胧胧,似幻似真。
“武修宇,这是什么地方?”
“你说呢?”
“酒窖?”,寒石渊望着眼前大小不一的水池,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就酒池!
“只其一”
“酒浴?”,寒石渊见那酒池子里有些台阶,若不是酒味袅袅,说那是个浴池,合情合理!
“其二”
寒石渊歪着脑袋,琢磨半天,实在想不出这些大小不一的酒池除了这俩作用,还能用来作甚!
“什么其一其二!武修宇!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寒石渊懒得猜来猜去。
他也真是倒霉,先、后两世,这都遇见的什么人!就不能来个简简单单,好好说话的主!
“寒兄可曾体验过真正的醉生梦死?”,武修宇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只是那眼神怎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武修宇!别告诉这是那种地方!”,寒石渊瞠目结舌。
还以为武修宇今晚是要带他去那喝花酒的地!
“寒兄定力如何?”,武修宇瞧他有些失落,随即意有所指的问道。
“你,你想干什么?”,寒石渊有些心慌,这该死的武修宇不会真要在这地方来个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想什么呢!”,武修宇一巴掌拍到寒石渊的头上。
“不要打我的头!”,寒石渊厌恶了推开武修宇的手!
“明明是你在这明指暗指!”,寒石渊脸色略红。
“寒兄~”,武修宇将脸凑到寒石渊的面前。
“离我这么近作甚?走开!”,寒石渊眉头紧蹙,有些拘谨。
“寒兄,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武修宇眼底透着戏谑。
“关你什么事!”,寒石渊扭过头去。
“哈,哈哈,寒兄竟还真是个雏儿!哈,哈哈哈”,武修宇难得一见的开怀大笑。
“无聊!”,寒石渊转身欲走。
“寒兄且慢,且慢!”,武修宇挡在寒石渊面前,收敛情绪,恢复常态。
“好戏即将上场,有劳寒兄细细观察、揣摩!”
“武修宇,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这家竟然真是打的这个主意!
“寒兄息怒,只是那人谨小慎微,除了这个主意,再无其他方法,所以还请寒兄忍耐”
“嘁!我怕一会该忍耐的是你!”
“那今夜委屈寒兄同我一起到这紫海阑珊里面共度一宿”
须弥芥子,又是须弥芥子!寒石渊不可置信地看着武修宇手中那枚指甲大小的绛紫琉珠!
一阵澎湃的涛声传来,寒石渊感觉自己置身一片汪洋,巨大的水压让人有些透不过气,一只巨大的鱼儿呲着密密麻麻地牙齿游了过来,寒石渊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那鱼儿游得极快,眨眼之间便已咬住他的手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袭来......
“死狗!死狗!”,寒石渊一掌劈到武修宇的头上。
“武修宇!你咬我作甚!”,寒石渊捂着手臂,怒火中烧!
“哦~”,武修宇捂着后脑勺,一阵龇牙咧嘴。
“寒兄~,你下手可真重!”
“活该!”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亏你自诩修为尚可,刚刚若不是我将你唤醒,只怕你现在连睁眼的机会都没!”
刚刚他陷入了幻境?
寒石渊巡视四周,只见自己身处一片碧绿的草原之上,远处一望无际地大海泛着湛湛的蓝光,就是那悬浮于大海之上的竹舍和那一级级的石梯让人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武修宇,你就不能换个方式上去?”,寒石渊一步一个台阶地向上爬。
“越是轻易得到的东西,越是没有人会珍惜!”
“呵~,须弥芥子而已,你还真把这儿当成你追逐梦想的地方!”
“寒兄难道就没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
“有是有,不过我为什么要与你说这些!”
一阵沉默,一阵攀爬,终于,终于,终于上来了!
寒石渊大口喘气,一脚踹开竹舍的大门,简单地陈设,单调的布局,寒石渊一屁股坐到竹凳之上,再也不想动弹!
须臾,武修宇爬了上来,大汗淋淋,狼狈不堪,寒石渊看他那样,心底忍不住一阵吐槽,真不知武修宇这人的脑袋里面到底装些什么!
“武修宇,追逐梦想的感觉如何?”,寒石渊略带嘲讽。
“累是累了些,不过既是自己梦想之地,自然心甘情愿,乐此不疲!”
武修宇稍事休息,然后取出一个水镜,酒池内的景象瞬间浮现出来。
一个长相酷似武修宇,但却比其更加成熟的人脸出现在那镜中,寒石渊心中疑惑,仔细观察,只见那人眉眼之间多了份轻佻之色,果然,下一刻,那人褪去衣衫,竟是当真泡起了酒浴!
寒石渊清下嗓子,有些拘束,武修宇看在眼里,看破不说破。
须臾,一妖艳女子悄然而至,那人嘴角微微扬起,一声酷似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一模一样地声音自那男子口出发出,寒石渊眉头紧蹙,磨叽半天,原来武修宇竟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是?”
“我大哥”
“那女子?”
“我父亲的女人”
“你父亲的女人,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这劳心费力地是要作甚!”,跟着武修宇折腾了半天,原来就是这点破事,寒石渊犹如泄露气的皮球,瞬间没了兴趣。
“救我父亲!”
“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