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这样掩饰，顾一清也不好追问下去。

害怕说多了，让她更加的激动，但是一整天顾一清都在观察者芊芊的情绪。

……

姜尊这边忙完手上的工作，约了刘之冰在办公室里喝茶。

“瞧你这两天两天脸色不是很好啊。”姜尊地上茶杯给他，有些担心的样子，刘之冰无奈一笑说：“怎么说呢，确实有点。”

“是怎么回事儿，该不会是智文青？”

“她是个问题，但是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是……算了！还是不说了。”

刘之冰觉得哭笑不得，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在朋友面前说女人的不好，始终是不像是爷们儿。

可这话，不用多说，姜尊也就明白了。

“你要知道，你想要什么。如果你想对所有女人都好，不存在。不管智文青还是刘贝贝都是好女人。”

姜尊面带愁容，自己感情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倒是先给别人看到了。才是哭笑不得呢。

让刘之冰感觉奇怪的是，事到如今姜尊竟然还说她智文青好，实在是难得。

他走过去，拍了拍刘之冰的肩膀：“她不管给我找了多少麻烦，无法改变她是一个好女孩儿的事实。难道不是吗？”

事到如今，你能这么说，我算是没看错人。”

“我当你是兄弟，别的事情我也许可以帮你。可是感情的事情，我帮不了你。”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颇有深意。

刘之冰还提起，当年为什么没选择智文青。

“应该说是我们两个人不在一个世界吧。她很好，可是一直都不适合我。”姜尊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

只能用最俗气的拒绝方式，引得刘之冰笑的肚子疼：“哈哈哈！我的天啊。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好的借口呢。现在看起来，你也不过就是这回事儿啊！很好……”他砸吧砸吧了两下嘴唇：“但是不适合我。这种拒绝的口吻，怕是都说烂了。”

“可是，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姜尊勾起嘴角笑道。

微笑的模样，让人觉得舒服。

“但是，如果你当初接受了智文青，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他随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姜尊看不清楚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就是觉得刘之冰和他之前想的一样，绝非简单的人物。

随后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刘之冰起身来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了窗帘。

他凝视着窗外的霓虹闪烁：“你觉得累吗？”

“你是说什么事情？啸川的出现，让我确实觉得很累。”提到他的这个孪生双胞胎弟弟，一抹哀愁，挂上眉梢。

“谁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没那么容易。以后的日子也都不会像幻想中的那样平静。”

刘之冰这话说的似乎是话里有话的模样。

但是他既然没有明说，姜尊也不好多问什么。

一阵吵闹的铃声响起，姜尊接到了助手的电话，听声音实在有点慌乱。

“怎么了，这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