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到什么时候，哪怕是死，她姜芊芊也想知道一个答案，哪怕那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你想知道？你真的想知道？”耳边传来林小湛嘲讽的声音，他把姜芊芊的痛苦完美的掌控在掌心里，肆意的玩儿弄。

陪伴他这些年，痴情他从未间断。

最后别说什么感情，就连一丝的怜悯都没有。

他的话，就像是拿刀子在挖芊芊的心头肉，就算是到了现在，她伤痕累累的心头依然还能疼的经受不住。

“那个时候，我是姜家无忧无虑的大小姐，虽然衣食无忧，自己想要的一直得不到。是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

芊芊闭眼回想着多年前的那一幕。

那个时候，她因为大小姐脾气，离家出走以后半路就遇到了几个吊儿郎当的醉鬼，是他林小湛冲出来就是一番混战，林小湛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她坚信，那一刻的林小湛绝不是演戏。

回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林小湛默默的红了眼睛，用额前长长的刘海掩饰住了自己的悲伤。

“你居然还都记得。”林小湛松开了她。

“那个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对我是发自内心的好。可是后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间就变了。告诉我，我们家怎么你了?

姜芊芊一直追问一个结果，哪怕面前这个男人不想回答。

她想要为自己的这些年受到的罪，讨要一个说法。那些年非人的折磨，她能坚持过来，不是全都因为对儿子的爱，还有对他的希望。

那些年，那么傻。

她就偏偏可以那么痴痴地等。

“你不用知道，我知道你心里对曾经的过往，一直抛不开忘不掉。你是个聪明的人，如果让你那么痛苦，你不如直接把它想成，我当初英雄救美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被我所用。”

林小湛话音刚落。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险些没把林小湛打昏在地，这是她憋了多少年的怨恨全都在这个耳光里了。

“你打我？”林小湛难以置信的捂着脸，狰狞的瞧着她。

“这是多年前，你欠我的。现在连本带利，我都向你要回来。”芊芊帅气的拍了拍手。这一次她算是彻底的死心了。

天真的日子总算是都过去了，现在他林小湛是她的仇人。

“你是真的不怕死啊？”林小湛再次靠近她的时候，芊芊猝不及防从口袋里翻出了一把水果刀，朝着林小湛的肚子上就猛刺了过去。

粘稠的液体，让芊芊傻了眼。

当啷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

“笑，你怎么还能笑的这样开心？“顾一清抓着一旁的扶手，对她谜一样的笑容一直都没办法，理解。她就是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也太刺激了，生不成，死不能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只魔抓，在你身手随时的跟随着你。只要你稍微松懈一下，就会被狠狠的拍死。

“当然好笑，这帮孙子这种程度，居然还敢来跟我炸毛。”姜尊紧咬牙关，浑身古铜色的肌肤都泛着骇人的杀气。

他终究是那个在外顶天立地气势如虹的真男人，但是对她还有孩子们，他就是一个呆呆地傻乎乎的傻大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