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似乎才看到糯米怀里的月承泽,双眼一亮,一只大手便伸了出去,“啊,这是谁家的娃娃,好可爱啊。快点让姐姐摸一摸,真的是新雪堆成的一般,正太啊。”
月承泽见她伸手朝自己袭来,吓得身板一哆嗦,紧紧地抱住了糯米的脖子,整个人好似鹌鹑一般缩了起来。
月乐笙见他眼神满含惊恐,忍不住轻笑出声,把魏灵毓的爪子半路截了下来,顺势一挽她的手臂,“真是孟浪,差点吓到我大侄子。
还什么姐姐,亏你得出口,老阿姨还差不多。脸皮都被你吃了吧,这么虚假的话,也不害臊。”
一边着,两人在桌边坐下来,月乐笙一只手已经扭了上去,“让我看看这张脸,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不会是老树皮吧?嗯?”
魏灵毓的脸惨遭屠戮,左右躲闪着,早已与月乐笙笑成一团。
一双盈盈杏眼却还时不时地看月承泽一看,有些惋惜道:“原来是你侄子啊,长这么好看,长大了,绝对是个祸害,不知道会让多少女孩子芳心破碎呢。”
月乐笙手捶了她两下,“灵毓,你可不要乌鸦嘴,我们家月饼可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少年。长得好,脾气好,又善良,又聪明。”
魏灵毓也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十分嫌弃地道:“这么自夸的话,也就你能出口,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儿子呢。”
月乐笙斜睨了她一眼,语声凉凉,“一段时日不见,我发现你口才越发精进了。不过,这话可不能乱,若是让你那醋坛子表哥听到了,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魏灵毓想到之前被君淑尤丢进口福斋厨房的事儿,身板止不住抖了几下,暗自咽了咽口水,“凤歌,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表哥,他要是知道了,定不会轻饶我。
上次,我明明什么都没干,都被他丢进了厨房。
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了,估计就把我丢到乱葬岗了。”
完之后,脑补了一下乱葬岗的画面,身体又抖了抖。
月乐笙见她如此,不觉轻笑出声,“哟,不怕地不怕的魏灵毓,原来还有这么四时候啊。你就那么怕你表哥啊?他又不是鬼。”
魏灵毓当即摇了摇头,又凑近她耳边声道:“我表哥确实不是鬼,他是阎王。”
阎王?月乐笙被她这比喻逗乐了,笑得花枝乱颤,这才举起手发誓道:“放心吧,我可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人,绝不会把这事告诉他的。”
魏灵毓闻言,眉开眼笑,又好似想到什么,问道:“啊,对了,凤歌,你怎么知道我在口福斋等你的?”
月乐笙好似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哎,果然陷在爱情里的女人智商都是负数,你我怎么知道的,去月府传话的人,不就是口福斋的么。”
魏灵毓拍了一下大腿,当即懊恼地道:“对啊,我还真是脑子短路了,起来都怪江如宴,我本来打算直接去月府找你的,可半路刚好碰到他。
尼玛,真不是一般的巧合,明明上京那么大,明明一那么多个时辰,怎么偏偏就在那个点那条路上遇到了呢?
后来,就被他劫到了口福斋,要不是看他长得还不错,我早就动手了。”
月乐笙双眸眯起,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呦呦呦,我可没看出来,你还舍得跟江掌厨动手啊。
灵毓,你最近有没有照镜子啊?你都不知道,每次提起江如宴,你的眼里都亮着光。
分明心里想的是如何把人家乒,面上却还要装圣女,你累不累啊,灵毓同学?”
魏灵毓被她的老脸一红,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凤歌,我发现你真的变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是不是不再爱你的宝贝了?你总是这样对我的话,你会后悔的,你会失去你的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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