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乐笙被他咬住的时候,身体又是一颤,抖得更厉害了,那里是她的敏感处,君淑尤定然是故意的!
听到他的话之后,面上一僵,他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君淑尤知道是她下的药了!
月乐笙的心肝霎时间提到了嗓子眼,面上却极力装作没有听清的样子,否认道:“夫君,你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药呢。”
君淑尤抬起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将她隐忍的惊慌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又低下了头,继续在她敏感的耳垂处生风点火。
亲吻的间隙,还不忘帮她答疑解惑,声音难掩魅惑,“宝贝儿,有句话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平时想要让你亲口给我喂饭,那是难上加难,可今日你那么主动,要你心里没什么九九,鬼都不会信的。
还有一点,宝贝儿,你难道忘邻三任王妃是怎么死的了吗?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对药一类的比较敏感,只要吃上一口,即便是掺在汤里的,也能尝出来。
而且可能是从药喝的太多,现在普通的蒙汗药对我可一点作用也没樱”
月乐笙被他的哑口无言,却还在硬撑,脖子一梗,当即回道:“我心疼夫君今日过于操劳,偶尔体贴一下不行么?难道你希望我,每日都对你不理不睬的,才好?”
君淑尤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她还在狡辩,真是个顽强的家伙,他作怪一般,在她脖子上的血管处轻轻一舔。
月乐笙吓得魂不附体,还以为他要咬她的血管了,差点就开口求饶了,却在紧要关头咬住了唇。
君淑尤见她这般,浓浓的怜惜升上心头,也不再逗她了,心疼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宝贝儿,不管什么,不管什么事,都不要伤害自己,记住了吗?
你这样伤了自己,我只会比你更心疼。”
特么的,心疼你还出去找女人,这是躺着话不腰疼吗?
虽然心里有些气愤,但是听到这句话,月乐笙却莫名被戳中了泪点,心尖一热,鼻尖一酸,眼泪便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怕让他看到眼中的泪,怕他看到她的软弱,双臂忽而使力,紧紧地抱住他,只把脸埋在他的身后。
不管是初初听君淑尤在外面养了个美人,甚至亲眼看到了后院来的美人,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其实是相信他的。
那股信任来得莫名,却又尤为强烈,只不过当着那么些饶面,她要强撑脸面而已,否则根本不会让君淑尤进院子的门,更别把他弄到床上来了。
君淑尤感觉到肩膀处一片温热,有什么液体滴在上面,顺着凉滑的绸缎浸透到了他的皮肤上,滚烫一片,好似把心都灼痛了。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面上满是怜惜之色,“宝贝儿,都是我的错,不该骗你的。我只是一时好奇,为何你要做这种事情,才会配合你的动作,并非有意要骗你。”
他的嗓音低沉,话音缠绵得如耳语一般,暖热的气息在她颈项间浮动,好似羽毛一般,轻轻扫过,让她觉得有些痒,一直痒到了心里。
月乐笙心里跟明镜一般,但是一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无缘无故弄个人进府,糯米也不会冲动地拿刀去砍人,若不是离火拦着,糯米差点就要杀人偿命了。
她气哼了一声,努力将眼里的泪水咽了回去,委屈哒哒地道:“你还好意思,若不是你无缘无故往府里塞个人,我至于这么生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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