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石寨。

马东带着马保民刚一下公交车，就看到了公交站牌后面正对着的那一排临街商铺，情况的确和李斌当初描述的情况相差不多。

公交站对面，就是临安外事学院的正门，和红石寨城中村的入口。

人潮鼎沸，拥挤十足，已经颇有了几分多年后‘小xiang港’的繁华气势。

只是看着周围低矮的建筑群，和整个区域内唯一的高楼大厦，马东已经十分确信，如果真要在这里开设自营点，确实也只有公交站牌后的这排商铺是最合适的了。

无论是出于对经营时的位置考虑，抑或是移动和联通公司对自办厅的限制要求，都只能开设在这里。

这便让整个项目的实施，无形之中增加了倍数的难度。

“你好，麻烦请出示一下你的学生证。”

外事学院正门，因为疾病防控期间大学封校的关系，门口的保安，拦住了准备进入的马东和马保民二人。

“我们是来招生办，了解学校今年的招生计划的。”马东直言。

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为了达成某种特定的目的，马东也不喜欢一直扯虎皮拉大旗的假扮什么领导。

“招生办现在已经临时搬到校外了，您从这直走然后左拐进红石寨，再走个150米就能看到招生点的正门。”门卫简洁而不失礼貌地回应。

马东看向马保民，“爸，只能下次再找机会带您进学校里面去看看了。”

“没事的，不碍事，我觉得这学校不错，连门卫都是戴眼镜的文化人。”马保民不住地点着头，马东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对这所学校还挺满意。

“那咱们就先去那边招生点看看。”

马东拉着马保民准备离开，一辆面包车停到了校门口，车上林林总总下来了五六个人，穿得西装革履，拿着各种展架和文件，在门卫那出示了通行证进了去。

“麻烦问下一下，学校里最近有招聘会吗？”

门卫看看马东一脸疑惑，“刚那几位是来开专场宣讲会的，大型招聘会今年只剩下一场了，就在五一假期后的第二周。”

“谢谢啦。”

马东心里有了计划，刚好可以利用招聘会，解决开设自办厅前期时大量的用人需求。

按杨晓燕之前说得，这里的学生工资要求也不高，但是好歹也都是有学历的文化人，简直就是最匹配服务型业务的廉价劳动力。

现在就只剩下营业场地的问题！

正这么想着，走到了外事学院的招生点，现在还没到正式的招生季节，可是里面咨询的家长倒还不少。

马东没心思排队，留下马保民在里面和别人瞎聊，自己站在招生点门口抽烟，一个男人的身影，进入了马东的视野。

“那是......王文华？”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难道说，他对在红石寨开设移动自营点的事情，还没有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