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这一套连环不断的进攻可是把看台上的看客们看疯了。
虽然方青没能对阿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在看客们看来,就是方青在压着阿都进攻,占据着优势!
对于看客们而言,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他们大多人只是抱着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将这一次相扑大比看完的想法来的。
事实上他们根本从来就没有想过方青能战胜阿都。
不要说战胜阿都。
他们都觉得方青会跟之前那些相扑宗师一样,接不了阿都几招就会落败。
可目前方青的表现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计。
难道.......
这位锦仙宗师才是大宋最后的希望?
“锦仙宗师!”
“锦仙宗师!”
“锦仙宗师!”
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冲上云霄。
崔府君庙前的喊声,让一些宋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今日那边不该是哀嚎声么?
怎么是震天的响声?
嗅到不对劲的宋人出门朝着崔府君庙前涌去。
更有一些相扑手狂奔在东京的街头巷尾狂奔呼喊着。
“锦仙宗师跟阿都打开不可开交啊!”
“锦仙宗师要好好教训辽人了!”
“锦仙宗师打疯了!”
风声传遍整个东京。
越来越多的东京人朝着崔府君庙前涌去,黑压压的人潮甚至更甚昨日。
崔府君庙内檐下的高俅听到庙外的呼声,深陷眼窝里的双眸露出一丝生机来。
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外面怎么了?”疑惑的高俅出声向一旁的奴仆问到。
“禀太尉,是外面的新晋宗师方青与辽人阿都打得有来有回,看客们都在为其呐喊助威。”
奴仆如实禀报。
他一直伴在高太尉身边,自然无法亲眼目睹外面的情况。
这些情况都是由其他在外观看的奴仆定时传回。
为的就是在高太尉询问时能及时禀报情况。
都说伴君如伴虎。
伴个太尉也不容易啊,更何况还是高太尉。
“什么?有来有回?”高俅惊了,鹰钩鼻上的双眼涌出诧异。
一方面他觉得没道理。
但另一方面外面震天的怒吼肯定不会骗人。
“快,快,抬我出去!”高俅急得拍椅子,鹰钩鼻下的八字须都被自己吹歪了。
昨夜愁得一夜没睡。
今日又被辽人气煞。
他实在没力气走出去了,只能急得拍椅子。
“是,太尉!”
高太尉周身的奴仆们应着,火速上前抬着整张紫檀木椅就往外去,动作快速了当。
倒不是他们有多敬业。
实在是他们特么地也想看啊!
在里面听着外面的喊声又不能看。
馋都馋哭了好嘛!
待高俅屁股下的紫檀木椅被抬到崔府君庙外。
看台上的人也多了几分,又开始变得拥挤起来。
就这,还有大片黑压压的人流在路上。
东京。
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方青在娇嗔之后,又是一记扣腿施展在阿都身上。
头上的状态栏顿时随之变化。
“天下无对:1.3”
“好!”
“锦仙宗师!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