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散宜生已经取出了因重病晕迷的周文王的玉枕下面的传位诏书。
南宫适欣喜道:“以散大夫的大才,足可以照着这传位诏书,模仿出咱们的大王笔迹。请散大夫,快动手吧?”
散宜生点了点头,展开绢帛召书,取来笔墨和一样的空白绢帛,开始临摹周文王的笔体,在空白的召书之上书写了起来……
此时,变化成微风的哪吒李三把少许的灵气,悄悄地注入到了周文王的鼻孔之中。
周文王苏醒过来。
但是,因为他这一段时间内,重情加重,已经淘空了身体。即使他苏醒了过来,可是他这依然平躺在了龙榻之上,双眼紧闭。可是,他什么都能听得到了。就像是人刚睡省过,懒得睁开双眼一样。
这时,散宜生已经按照南宫适的命令,在空白绢帛上,临摹着周文王的笔体,改了传位诏书。
散宜生说道:“南宫大将军,请看如此写可否?”
南宫适走到了桌案前,并没有拿起墨迹未干的矫诏。
他俯下身子,仔细把传位于伯邑考的那个真诏书拿在了手中,又对比起来散宜生书写的矫诏,两相对比之下,南宫适哈哈大笑道:“散大夫,如然高才。您模仿咱们大王笔体,所书写的这封矫诏,果然是如假乱真的啊!
有了这封矫诏,等到了咱们大王薨逝后,你这封矫诏拿出来,立二公子姬发继位,何人敢违抗呢?”
“唉!”散宜生叹了一口气说道:“南宫大将军,你手中的诏书毁了吧!还有,大王万一醒了过来,发现了我们矫诏,那可是死罪啊!”
南宫适不屑地说道:“整个王城已经控制在了我们的手中,太医说了,大王活过不今日了!”
突然,病榻上的周文王睁了双眼,气得坐了起来,手指着南宫适和散宜生说道:“你……你们俩个个逆臣!我姬昌对你们不薄啊!”
南宫适吓得将手里的诏书掉落到了地上……
而散宜生吓得将桌案之上的那份矫诏,快速地卷了起来……
其实,他俩的举动,都是下意识之中受到的惊吓的第一反应。
可是,眨眼之后,南宫适哈哈大笑。
他看了一眼散宜生,说道:“散大夫,整个王城都控制在了我们的手中。散大夫,可吓到否?”
散宜生也从容多了,他给嚣张的南宫适回了一个眼色,从容地说道:“看来,不能等到了大王自然地归天了!你应该助于一臂之力了!”
南宫适点了点头,然后对散宜生说道:“不妨你将刚刚所写的矫诏,让咱们的大王,再看上一眼。”
其实,刚刚的周文王已经听到了他俩的对话。
此时,周文王大喊道:“来人啊!来人!”
可是,无人进来!
南宫适微笑着说道:“大王,在这里,您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您的命令了。这里的护卫,都换成了我的亲信兵将了。您就别白费力气了。”
周文王无助地滑躺在了龙榻之上。
散宜生已经将他模仿周文王所写的矫诏,重新地展开,然后,他拿着娇诏走到了周文王的龙榻前,放到了他的面前。
散宜生无奈地说道:“为了咱们西周的长远发展考虑,臣屡劝大王应该传位于二公子姬发的,可是,大王您非要传位给有德有才的嫡长子伯邑考。
没有办法,我与南宫大将军,只能出此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