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红轿子,一尸两命的新娘鬼和鬼婴,飘出浓烟的棺材,同样拿着乐器的伙计,诡异的阵法。
以及最开始遇到的墓园里与老板娘极为相似的艳鬼和那被收进鬼域的潭中女鬼同其孩子。这些看似关联不大的事情,仿佛都混合起来。
想到这,夏安凉眉头微蹙,事情似有进展,又无进展,也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
夏安凉叹了口气,目光再次瞟见亦珂露在外面的伤口,心中隐隐不安。于是,祭出裁决笔,手指勾勒,一抹连接自己命脉鬼印便隐于亦珂肩膀,若是最后自己被强制性的拉出去,倒也能通过这抹鬼印将其弄出去。
同一时期,在那竹林中观察两人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古寺,对着屋内男子禀报着,“司令,进来的两人并无异常,只是男的似乎和那鬼差不一般。”
“无妨,这俩一个也跑不掉。”暗处的男子抬起那张略显刻薄的脸,戴白手套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几日后的庙会正常进行。”
“老二擅作主张行事,恐怕会被发现,需不需要找人盯紧点,千载难逢的极阴之人不好找。”
男子起身,肩牌在月光的照射下,恍了几下,脚上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长筒皮靴更是蹭的发亮,“不用,被打都不知道还手,不过是靠着女人保护的废物。”说着,露出玩味的目光,“那个鬼差,倒是更有意思。”
身影听着这话,不禁联想起亦珂种种软弱的表现。
次日清晨,醒来的夏安凉正要起身,却被亦珂拉住衣袖,“姐姐。”
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亦珂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夏安凉看着睡眼蒙眬的亦珂,轻声道:“再睡会,我们走后,你再回去。”
等亦珂松手,夏安凉起身放下床帘,在桌上看到昨日忘盖上而导致老鼠掉进去的小酒坛,便一并提溜出去处理了。
床内的亦珂,听到‘吱呀’的关门声,突然睁开双眸,只见那眼底清明,根本没有半点睡意朦胧。
坐起身的亦珂调整气息,随着眉心间的印记闪动,在看到肩膀上逐渐显现出来的鬼印,眼中流露出让人难以读懂的情绪。
这边,在回去的路上,妇人关心起夏安凉,“杏儿,昨夜听说你碰伤,伤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