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郑莉愣了愣，又抓住了张市的手，仿佛想确认什么地样子，“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张市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叫来服务生上牛排，然后才慢慢地说：“你看着我手底下那么多人，我成天调兵遣将，好像心腹一堆，但是他们大多数人真正效力的人是他。”

“可他根本就在忙总公司的事情呀，最近在策划开分公司的事情，他三天两头往A市跑，哪里有什么时间管你手底下的人？”郑莉十分不解，平常根本看不到人的覃北，难不成长了三头六臂，手还能伸到物流那边去？

“笼络人心靠的不是一时殷勤。”张市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时牛排的前菜已经开始慢慢摆了上来，但郑莉还是一副焦虑过度的样子，张市看得没了胃口，拿着手边的叉子敲了敲盘子唤来了郑莉的注意力。

“约出来吃饭，光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影响胃口！”他点了点她面前的小吃，笑道：“这是你最爱吃的，快趁热吃，凉了就难吃了。”

郑莉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手在桌上摸到了叉子，叉了一块食物丢进嘴里，脑子里还在想他那句话，她始终想不通，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覃北怎么就能查清楚呢？当初想这个计谋的时候，她可是觉得天衣无缝的呢！

她根本不知道，其实这事不是覃北发现的，如她所想，覃北忙得找不着北，哪里有时间管这些小事，但覃北不管，有人会管。

张市仗着和覃北的关系打压底下人的事情没少做，别人自然也不为他着想，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参他一本，别人当然是小心保管证据，举报上去了。

这顿饭两个人吃得都没什么滋味，早早地分道扬镳了。

张市刚把车停好，就看到家门口正和自家妻子讲话的覃北，看样子像是在告别，覃南看到张市，挥手打招呼，覃北的目光就扫到了他的身上，他莫名就感觉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