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好什么？

好似她刚才是在问他意见一般，该不是误会了吧？难不成，他以为她这辈子只谈一次恋爱，会是和他？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再加上顾妈妈来催促她出门，她不胜其烦，于是，临到约定的时间又打了个电话给李璟生。

“喂……”电话那头有重重的回声，听起来像是开了扩音，手机应该就放在他的手边，她都能听到钢笔在白纸上划动，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在忙吗？”顾小野问。

“恩，有点忙，有事吗？”说话间还能听到文件夹合上打开的声音，看来的确很忙。

“没……”顾小野想挂电话了。

李璟生那头安静了两秒，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忽然，手机那头的回声就没了，他清晰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你想好在哪里吃饭吗？”

“啊？”顾小野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还在说晚上相亲的那顿饭，忙答了一声：“我都可以，看你方便。”

李璟生轻笑一声，说道：“那就在医院附近的餐厅吧，我吃过一家，味道不错。”

“好。”

“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打车去。”

“好，我把地址发给你。”

然后，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那店的确就在医院附近，顾小野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人不算很多，两人进去找地方坐下，菜就开始上了。

李璟生夹了一筷子鱼肉递到顾小野的碗里，见她微微蹙着眉头，他淡淡一笑，说：“这鱼没刺。”

顾小野狐疑地看他一眼，语气不善地说：“你是不是……也调查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