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北留意到李璟生脸上的哀伤，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得不清楚，却能感受到他四周的气氛。

他忍不住想打断他，以免他越陷越深，“你先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帮我？”

“何必纠缠，时间到了，事情不就会水落石出了。”李璟生淡淡地说道，仰头，又是一杯下肚。

空腹喝酒，胃里有点烧，他又伸手从桌上拿了根烟夹在手指间，问覃北：“有火吗？”

覃北摇头：“我不抽烟。”

“是吗？”李璟生睥睨着他，像是不相信，“我怎么从顾小野的身上闻到了烟味？”

这话在覃北的脑子里转了一转，他就有点不悦了，“她抽烟？”

李璟生摇摇头，“她没抽烟。”

“她只是，爱上了一个喜欢抽烟的人吧。”

这话咋一听就很奇怪，再配上李璟生似笑非笑的表情，覃北只觉得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但他对男人可没什么不良的癖好，见问不出什么，也不愿意久待，便说：“既然你什么也不说，我也没必要待在这里，等你想说的时候，记得告诉我，随时奉陪。”

李璟生淡淡一笑：“怎么？急着去见徐璈？”

“你认识他？”覃北再一次诧异。

不过，这么多次的出乎意料，他都有些习惯了。

他恢复了往常的神色，望着李璟生问：“你对他了解的多么？”

李璟生微微蹙眉，“你不是他哥们儿么？还要从我这里侧面了解了解他？”

覃北轻笑着摇摇头，“不是，只是想问你，知不知道他现在的项目卡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