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北一听珍嫂说没见到小野和笑笑两人,便有种不好的预感,问了地址,开了车直奔超市而去!
超市的广播已经播了三遍了,站在服务台的两个人的脸色也由最开始的平静变为了黑沉,尤其是覃北,大有一种风雨欲来的趋势,吓得旁边服务台的工作人员都不敢开口问还需不需要再播放下去的时候,覃北却忽然转身朝超市外面走去……
珍嫂跟在后面,不停地给顾小野打电话,得到的却是机械的女声回复,根本就没人接电话!
平时还不觉得大的别墅,此时只剩下覃北,珍嫂和小保姆三个人,显得那样的空空荡荡。
珍嫂是最后接触到顾小野母子的人,嫌疑也最大,不用覃北说话,她就伏在了地上,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断地道歉,道歉……
沙发上的覃北闭着眼睛,右手的食指正按着突突跳着的太阳穴,心烦不已地哑着嗓子问:“她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本以为覃北不会开口,这会儿覃北问话,伏在地上的两个人都惊了一下,珍嫂随即想起来前几天的事情,抬起头来,张张嘴,想说又想到自己答应了顾小野要保守秘密的事情,显得有些为难。
倒是一旁的小保姆见她这样儿,不由得一着急就脱口而出:“太太前几天回家的时候在次卧里哭了好久,好像……好像还抱着一个箱子……”
珍嫂闻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斥道:“你多什么嘴!”
覃北见珍嫂的异样,也觉得奇怪,便问:“当时你在哪里?”
珍嫂支支吾吾不说话,小保姆又开口道:“珍嫂当时就在房间里,我抱着小小姐呢,她和太太一起在房间里哭,奇怪极了,我看了怕小小姐会害怕,就……就带着小小姐下楼去玩儿了,她们在楼上呆了大半个小时,下来的时候,眼睛都红红的。”
“为什么哭?”覃北直直地盯着珍嫂,耐着性子问。
“我……我们……我们是想到之前的往事了,有感而发的。”珍嫂胡乱说道。
覃北显然不信,冷着一张脸说:“不说实话,你知道你害的是谁。”
珍嫂的老伴,儿子儿媳全都在锦丰上班的,每个月的薪水都是厚厚的一沓,要是……要是得罪了覃北……珍嫂简直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