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办法？”

“如果晓梦仙子说自己喜欢我的话，我肯定会自信到上天的。”

“如果这样的话，好啊，陆晨，我喜欢你！”

“看吧……”陆晨正要叹气，突然震惊道：“晓……晓梦仙子，你刚刚说什么？”

晓梦仙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平静道：“我说我喜欢你啊！你长得好看，还救了我，我不可以喜欢你吗？

我又没说，我爱你。”

“……”陆晨被整无语了，只能笑道：“晓梦仙子果然是性情中人。

不对，我应该换种说法，晓梦仙子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很自信从容呢。”

晓梦仙子点头：“那当然，我既然以这样的标准要求你，就肯定会同样的标准要求自己。”

“好吧……”陆晨不再言语。

月亮渐渐升起，沉默的阁楼中，只有风吹动时帷幔飞舞的轻响。

陆晨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声音很大，大的他听不见近在咫尺的晓梦仙子的心跳。

他试图用“近距离接触”听取晓梦仙子的声音，但晓梦仙子的内心也是一片寂静，说明她此时心无杂念。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扭扭捏捏，一点都不自信从容了，按摩也不管用的。”

晓梦仙子察觉他的状态，出言提醒。

陆晨一想也是，无法反驳，于是认真道：

“晓梦仙子，我也喜欢你。”

后者闻言，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平静道：“我这么美，你不喜欢我才是奇怪。

你又没说，你爱我。”

“说的也对。”陆晨点点头，感觉无比的放松。

阁楼里再次安静下来。

两人身前不远处，是一个小竹林，清冷的月光透过竹叶的间隙洒在飞舞的帷幔上，营造出梦境的空虚与破碎感。

“晓梦仙子，我可以叫你晓梦吗？跟你在一起，我好放松，我想和你做朋友。”彻底放松的陆晨，毫无心结地说出这句话。

晓梦点点头：“可以，我说了，我也喜欢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也觉得放松。”

“你说得对。那作为朋友，我可以经常来找你吗？你以后还能不能给我按摩？”

“当然可以，按摩的话，当我觉得有必要帮你放松的时候，我会的，因为我是你的形象管理师嘛，这也是为了感谢你拯救金帆城我应该做的。”

“晓梦，「艺术」的眷者都像你这样好吗？因为你，我对「艺术」肃然起敬啊！”

“你的好是指帮你按摩吗？

帮你按摩也是创造‘艺术品’的过程，「艺术」会嘉奖我的。

换做是其他人，没有你好看，又不值得我感谢的话，我才不会对他们好。”

陆晨闻言感叹：“还好我爸妈把我生得好看。”

晓梦附和：“对啊，还好你爸妈把你生得好看。”

“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不是。”

“我……”

“你好吵啊！挺好看的一个人，就是长了张嘴。”

陆晨闭嘴了，美好的月光下，温柔的秋风里，他好像坠入了梦境，又好像一直清醒着。

唯有一点是明确的。

那就是他真的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