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宇捷看到他们俩,先是一怔,随即讥讽的大笑了起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找了个娘们来给你撑腰啊!哈哈哈,钱进,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自己都是砧板上的鱼肉,还有闲心嘲笑别人不是男人。你们现在被绑住手脚吊着,就很有男人样了?”虞恩嗤了一声。
包宇捷他们一看到虞恩,就想到了那晚被沈行泽的人折磨的痛苦。
他们对虞恩是敢怒不敢言,只敢集中火力攻击钱进。
“钱进,你特么的把兄弟们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好歹也算是兄弟,你现在这是几个意思?”包宇捷凶神恶煞的。
“你们室内抽烟把夜店烧了,把责任全推在了钱进身上,自己逍遥法外。现在还有脸说,你们和钱进是兄弟了?”虞恩冷笑不已。
包宇捷也不理虞恩,只对着钱进道:“钱进,赶紧把兄弟们几个放了!别把事情闹大了,你家里那边你也不好交待吧!”
虞恩不得不佩服,包宇捷还挺聪明的,难怪能在夜店的事情上撇得一干二净了。
他知道她不好攻破,所以软硬兼施的只攻钱进。
虞恩给一旁立着的几个黑衣大汉使了个眼色。
三个黑衣大汉会意,出去了。
很快他们各自提着一桶冰水进来了。三人分别对准包宇捷他们仨,三桶冰水悉数泼在了包宇捷他们仨身上。
进入秋天了,地下室本来就凉。冰冷刺骨的冰水全头浇到脚,冷得他们牙齿打颤的哇哇大叫。
“我这次叫钱进来呢,只是想让他亲眼再看看你们仨的真实面目有多丑陋,你们私底下是如何看待他这个兄弟的,以免他太天真太善良,又被你们骗了。你们就别想着从他那下手,让他把你们放了。”虞恩上前几步,冷冷地道。
包宇捷狼狈不堪,一直到现在浑身都冷得直哆嗦。
他瞪视虞恩:“你……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