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魔界至尊了，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

而且，虎毒尚且都不食子，他应该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灵回拧着眉头，显然对这套说辞并不满意，可是又找不到反驳的点。

好半天，他才闷闷开口：“是不是都已经无所谓了。”

云娇捏了捏他的手心，郑重承诺：“嗯嗯，你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永远！！”

灵回抬头看了她一眼，“永远是多远？”

云娇直接脱口而出：“永远是不做期限，没有期限，直到天荒地老！”

灵回抿着唇，脸色微赧，因她的话，耳朵泛起阵阵热意。

“这种大话，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过，你觉得我会相信。”

云娇一点都没有被怀疑的愤怒：“所以，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我这句话是真的。”

若是他就真的相信了，云娇可能还会觉得，他是不相信的。

但现在，总归是相信了。

她弯了弯眼睛，显得很开心，“一辈子的时间，都可以用被证明！”

一辈子。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辈子真的很快，说不定一眨眼就过去了。

但是对修士来说，这一辈子里的可以用漫长来表达了。

她说的这句话，还是以心魔的名义起誓的，若是违背，只有一种结果。

身死道消。

灵回的心怦怦直跳，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真的表白，还是完全毫无保留地那种。

他有些磕磕绊绊地道：“这会不会太严重了点呀？”

这种誓言，一般人是不可能会许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