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白尘怒骂了一声,“生死不过闭闭眼,来吧!草泥马!”
白尘横刀胸前,冲向了苍狼和凶豹。
碰!
白尘被击飞,凶豹忍痛嘶吼着,随即扭头望向苍狼。
“吼!”苍狼低声吼着,与凶豹展开生死角逐。
白尘躺在地上,没有动弹,他感觉浑身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神经在一次次的挑战着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麻蛋!”白尘念叨着,静静的恢复着力气,他虽然被凶豹击飞,但是他现在却十分嫉恨苍狼,狼子野心啊!
碰!
凶豹和苍狼对殴十数个回合过后,两者都身心疲惫,无力再战,准备逃离,但这时,白尘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手里握着华云刀,一步步的走向苍狼。
“呵呵,你得死。”白尘对着苍狼,举起了华云刀,手起刀落。
噌!
噗嗤!
狼头坠地,血流四野!
白尘强忍心中的恶心,转身面对凶豹。
“呵呵,来吧!”白尘说着,举刀冲向了凶豹。
……
黄昏时分,一滩尚未干涸的血迹,旁边是一颗狼头,和一俱狼尸,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躺在地上,倚在一只已经断气死亡的凶豹身上。
少年左臂血流不止,一道鲜红的口子,肌肉被撕裂,但是此时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感觉好累,好累,好想睡。
在夕阳的残光照耀中,少年脖颈处的玉坠,被血淹没,随后化为一道流光,融入少年体内,消失不见。
……
一个月的时间飞速消逝,赵枪突破到了战体境三阶巅峰,而“根坚挺”三爷俩也到时间出狱了。
“呵呵,赵枪啊,以后要没事干,可以来找我,我就在纷城,去富记店就能找到。”老头挺会做人的。
爷俩三离去后,监室明显的有些清净了,耳边少了一个一直哔哔不停的老头。
现在监室里的团伙依旧虎逼。
哥俩三,装逼犯,悍匪。
总之,只要装逼犯在,那么监室就绝对的霸气。
在这一时间段,袁山基本上很少来了,而李邢飞在收了赵枪的两枚银币后,就几乎没再找赵枪的事了,而且还有点友善了。
监内风平浪静,监外骇浪千丈。
流元国如今越来越难了,溪桑国发兵对流元国展开了攻势,而陆阳国却没动手,黑甲国一如既往的平静,苍然国几乎是第一时刻发兵援助,两国如今已经绑在了一起,一同抵抗着溪桑国的凶猛攻势。
而白长天那一群则是直接被无奈的划进了匪群一类,不过流元国根本没时间管他们。
虽然没有战体境九阶强者,但是有一个能拼起命来能干进十阶的猛人,白长天这一团伙混的贼好。
时间长河,慢慢流逝。
囚室里。
“小子,我也快出去了,以后有事的话,去北境,能帮上忙我一定帮。”李邢飞说道。
“嗯。”赵枪应了一声。
“呵呵。”
……
黑甲国中。
帝都。
一座黑雾的山峰中。
零星的黑袍人行走在山间,走山脚到山顶,粗略估计将近一千人,实力最低的都是战体境八阶的强者!
黑玄被囚在一座封印阵法的阵眼里,一动不动。
山顶的宫殿里。
“府主大人,准备一切就绪,消息已经探到了。”一个黑袍的纳天境强者说道。
“在哪?”府主问道。
“鸿烈行省,风列国,龙窑。”黑袍强者说道。
“探清楚了吗?”府主不放心的问道。
“第一大队全员出马,血战三回合,探得十六只,最低纳天境,最高半步归元境。”黑袍强者说道。
“呵呵,准备吧……!”
空旷的大殿,回荡着狰狞的笑声。
……
三个月的时间眨眼间到了,赵枪的实力也进阶到了战体境五阶巅峰,距离六阶只有一步之遥。
“呵呵,走了啊。”床铺上的李邢飞笑着跳下了床,冲赵枪笑道。
“呵呵,李哥。”赵枪站起身,走到了李邢飞跟前。
“有事吗?”李邢飞微笑着说道。
“呵呵,这些你拿着当路费。”赵枪从兜里掏出一枚金币,隐晦的放在李邢飞的手掌里。
“这……”李邢飞显然是有些嗨了,但更多的是骇然,因为他感觉,此时的赵枪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装逼犯那么简单了,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装逼犯!
“呵呵,留着当路费吧。”赵枪拍了拍李邢飞的肩膀,走到了李邢飞的床边,坐了上去。
“呵呵,走了。”李邢飞冲赵枪笑了笑。
“嗯,走吧。”赵枪回笑道。
一天后。
“走了啊。”谭大三人起身说道。
“嗯,走吧。”赵枪起身,掏出五枚银币,给了谭大。
“艹!等你出来,我跟你干事。”谭大笑着说道。
“呵呵,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倒还差你点事。”说着,赵枪又掏出两枚银币,放到了谭大的掌心里。
“呵呵,那我就收下了,我们暂时得待在纷城,所以说,等你出来,就来纷城城南找我们。”说着,谭大三人也走出了监室。
“呵呵。”赵枪笑了笑。
一瞬间,囚室里寂寥无人,赵枪一个人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