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嘉祥道:“你这么客气干什么?我这不是应该的吗?其实本来爷爷也想来参加你的婚礼的,不过他的年纪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而且金融危机刚刚结束,家族内部也有一些动荡不安,所以他必须要留在香港坐镇,所以才没来,不过他也跟我说了,让我一定代他表达对你的祝贺,他还让我给你带来了礼物,是一对翡翠玉镯,请你一定收下。”
说着,黄嘉祥掏出了一对玉镯,当林昌恒打开盒子之后,也被这对玉镯深深吸引,因为这对玉镯的种水非常好,应该算得上冰种,透明度很高,清清爽爽,有着一丝朦胧的清凉之美。
林昌恒的脸色凝重起来,他对黄嘉祥道:“嘉祥,这个太贵重了吧?我不能收啊,我们有纪律的。”
黄嘉祥板着脸道:“要是这个你都不收的话,那以后我们就不是朋友了,其实这对玉镯并不贵,爷爷还有很多更加贵重的玉镯,只要你愿意收,他都可以送给你,但是他考虑到你的身份,所以才只送了这对在他那里最普通的玉镯,就是一定要让你收下的。”
林昌恒也是无可奈何,他只能是点头道:“行,那我就收下了,下次你回去的时候,替我谢谢黄爷爷。”
黄嘉祥这才笑了起来,他说:“如果以后谁拿这对玉镯做文章的话,我爷爷都会出面的,有他出面,你应该能够放心了吧?”
林昌恒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以黄老先生的身份,就连大领导都能谈笑风生,更何况是在这小小的江丰县呢,他点了点头,不过他也打定了主意,以后这对玉镯绝对不能让青彤戴出去,只能是用来压箱底了,同样的道理,张金海送的那对玉佩也不能戴出去,同样只能用来压箱底了,要不然的话,一定会引来轩然大波的,毕竟他坚持原则,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了,很多人都在盯着他呢。
林昌恒道:“嘉祥,谢谢你了啊,今天中午请你吃饭吧。”
黄嘉祥起身笑道:“算了,你今天肯定不是一般的忙,我就不给你添乱了,反正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江丰人了,我自己安排吧,你要是有什么安排不过来的客人,我也可以给你帮忙啊。”
林昌恒道:“嘉祥,那怎么好意思呢?”
黄嘉祥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是兄弟嘛,行了,你忙吧,我走了。”
林昌恒今天也确实很忙,因为客人们基本都到了,他也只能带着歉意送走了黄嘉祥,然后去招呼其他客人。
今天幸好涂勇、付涛、许毅、沈红霞、程宏这些同学都来帮忙了,他们帮忙接待林昌恒的客人,涂勇更是出人出钱,好多客人都是他帮忙安排的,反正他现在也算是个大老板了,这点钱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林昌恒也不用跟他客气。
谢文军夫妇也同样来了江丰县城,他们也帮忙张罗着,谢文军主要是帮忙接待林昌恒的大学同学们,还有一些他认识的投资商朋友。
这天临近中午的时候,胥教授夫妇俩到了,他们是谢文军派司机去接过来的,他们到了之后,林昌恒连忙亲自迎接,当他把胥教授夫妇俩扶下车之后,胥教授笑道:“昌恒啊,恭喜你啊,你可算要结婚了,这是一件大喜事啊!”
林昌恒道:“老师,谢谢您了,您和师母先到酒店安顿下来,休息一下,然后就吃午饭了啊。”
胥教授微笑着点头,林昌恒便和谢文军一起把他们送到了酒店的房间里,让他们休息一下,当林昌恒准备出房间的时候,胥教授叫住了他,他拿出了一幅字,对林昌恒道:“昌恒,老师别无长物,你的婚礼我也没什么贵重礼物送给你,就给你们写了一幅字,你不要嫌弃啊。”
林昌恒连忙说:“老师,我怎么会嫌弃呢,长者赐,不敢辞,我就谢谢您了!”
林昌恒接过了那幅字,打开看了一下,原来上面是一首《周南·桃夭》,这是诗经中的一首描写婚礼的诗。
林昌恒读了出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