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心道:“我可以给你大脑里面直接写入与汇编语言相似的神圣 语言知识。其实逻辑上是一个意思。二进制转十进制，在转高级编码，而我们拥有虚空和反虚空能力。或许通过一个逻辑转换，可以创造出一个虚空控制器。通过这个控制器，我们编写虚空程序，然后……改下世界。”

葛小伦疑惑道:“不是说，虚空能力就足以改写世界了么？”

炙心道:“嗯，虚空能力可以局部改变改写。但是很有限，他仍然绕不过能量守恒。”

葛小伦道:“所以呢？”

“所以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一下，通过虚空控制器，跳出质量守恒。”炙心道。

葛小伦质疑道:“能……能跳出质量守恒么？”

炙心道:“要不怎么叫虚空能力，如果凯莎女王在，一定会骂我，我不该想着些次生物世界的东西。”

葛小伦道:“那还是想想吧。”

“嗯，我们先学习神圣语言。”炙心道。

葛小伦边看着炙心给的书边内心独白道:“神圣语言，这是神圣凯莎给天使们驱动暗能量的驱动程序语言。可以这么理解，她们可以通过这个实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说手里喷火。腾云驾雾，其实蕾娜的核聚变能量球，也是通过驱动暗能量，从附近的太阳中导入核能量，从而在自己手中实现了核聚变效应。这并不是因为蕾娜本身就是一个核弹。他只是核能量的使用中端。核能量是本身存在于太阳之中的能量，所以她叫太阳之光。依然在能量守恒的规律之中。但是炙心有意思，好像是要彻底颠覆这些守恒定律，假设守恒定律被颠覆，以我文科生的头脑，我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葛小伦，炙心和赵信三个来到一片空地。炙心道:“这片天空，肉眼之下是物质的天空。洞察之眼之下是暗物质天空。后来死神卡尔发现还有一个天空，是洞察之眼也无法发现的，他称之为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