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又默了，几次后，他终于坦白了；“你实话实说吧，你究竟要干嘛？不迟到，还认真早读起来了？你被顾洛栖的成绩刺激到了？终于意识到跟她天差地别，打算奋发向上，努力学习，好缩小你们之间的差距？”

“你烦不烦？”

大佬摔了书。

哐当一声，教室内静默了下，下一秒，稀里哗啦的早读声又连成一片。

但是一个个脸上表情都是‘果然如此’。

谢霜扬还是平日那个谢霜扬，早读什么的，对他而言就是三分钟热度。

同桌吓的连摆手：“没没，我就是觉得你今天很怪，以为你受什么刺激了。”

“……”

谢霜扬沉默，脸上的怒火也奇异的敛了下去。

他想起了昨天叶沉沉说他是个废物的话，隔了半晌，才问同桌：“你觉得，我现在开始努力的话，可以考上一个好大学吗？”

同桌：“……”

他以一种看外星人的眼光，上下审视了眼谢霜扬。

“你认真的？”

“废话！”谢霜扬烦躁的抓了下头发，语气很沉；“不是说，也有的人，最后几个月开始努力，然后，逆袭成功，考上一所好大学的吗？”

同桌额头落下一排的黑线。

他尽量用一种很委婉的语气开口：“霜扬，我不是要打击你的积极性。你自己好好想一下，你有多久没学习了？”

谢霜扬：“……”

从初中开始，就没学了。

自暴自弃，觉得没意思。

不然他不会连音标都没看不懂。

同桌也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只能安慰：“那种例子的确有，但是前提是得有一定的基础。你总不能让一个连方程都不会解的人去做解析几何吧？”

越说越绝望！

谢霜扬更加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