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识她之前，我的世界只有学习，认识她之后，我才直接，世界可以有多种的颜色。”

“是不意外，但是发生在你身上，就蛮意外的。”谢霜扬强行扯出一抹笑：“我真以为你喜欢的是林枝娅。”

“你平时在学校也不爱搭理人的，但是唯独对林枝娅很好，我还以为你们……”谢霜扬尴尬的叹了口气。

“对她好是因为这样可以更接近一点顾洛栖。”盛扬闭了下眼，苦涩的抿紧了唇：“我这个样子是不是挺无耻的。”

是有点。

谢霜扬心底想着。

但他也没说出来。

“那你，你今后打算要怎么办？”

盛扬摇头：“我谁也不想伤害。”

“所以？”谢霜扬一晚上当了两次情感导师，自己也特别崩溃，他挣扎了下，低声的说道：“你这样子维持现状的话，可是会伤害到林枝娅的。我刚才还鼓励她告白来着。”

盛扬摇头：“我去跟她说清楚。”

“……”谢霜扬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一个合理的办法来，他又叹了口气，把水当酒，灌了一口：“算了，说开了也还好，总好过这么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但是你千万不要提到别认，哪怕用快高考了当借口也好。”

盛扬扯了下唇：“我知道的。”

……

顾洛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黎川抱着电脑，震惊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孩子，他咽了下口水，实在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的顶头上司，为了证明，他十分小心的拨打了个电话出去。

叮铃铃。

对面的电话响了起来。

顾洛栖不耐烦的摁掉：“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