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她那么优秀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称赞着长大的。

怎么到了顾洛栖这个一文不值的人面前，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卑微成这个样子。

薄夫人当下气的话都说不上来了。

她深吸了口气，又极力抓起一杯水，猛地灌进去几口后，才强忍着怒火，说道：“你是不是真的鬼迷心窍了，你会不好？你是我的儿子，你什么样子，我是最清楚的，现在，你居然跟我说，你不好？”

薄锦砚倒是一脸的坦然：“我说的实话。”

他的确不好，跟顾洛栖比起来的话，更加是糟糕透顶了。

他现在都不知道，顾洛栖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同意跟他在一起……

薄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就像在看新闻里那些被男友眼中pua的女孩子。

她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的儿子那么优秀，家世又好，到底哪里低人一等了？

顾洛栖是谁？

要身世没身世，要性格没性格，除了长的好看一点之外，就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怎么偏偏让她的儿子失了魂？

“她到底……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变成如今这副不可理喻的样子。”

薄锦砚看着她。

这个说是他的母亲，但其实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说没有关系，从小到大又是真的关心自己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