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栖有些说不上来话了。

师傅叹了口气，劝说道：“所以，还是不要换了，有风险不说，万一你跟薄锦砚就这么闹掰了，你心里面也会不好受的吧？”

顾洛栖笑了一声，道：“这么看来的话，果然是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啊。”

“你想明白了？”师父有些惊讶的问道。

顾洛栖扯了下厨，幽幽的打趣道：“怎么可能啊，你就不要心存幻想了。你一手带来的这些麻烦，我现在烦都快要烦死了，然后，我按照你设定好的轨道去接管基地，是你傻还是我蠢啊？”

“我就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可以回去，既然有的话，那我们就下一个问题。唐肆，是不是你放出消息，引诱大师兄出手？”

这一次，那边又沉默了下来。

顾洛栖依旧带着笑，只是脸色噙着几分森冷。

“我就是觉得不理解，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以前你说过，那么多人里面，你最喜欢唐肆。因为他性格好，又有点缺心眼，很多烦心事不会放到第二天，然后我就想知道，你知道大师兄的性格，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不择手段的事情出来，你是真的不在乎唐肆的死活了吗？”

电话那边还是沉默。

半晌，师父才开口：“有些事，是注定需要牺牲的。”

“牺牲一个人的命吗？”顾洛栖这下子是真的笑不出来了：“那个少主说过，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拿唐肆当诱饵，但他要是反抗的话，下重手其实也是没关系的。因为唐肆是死是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没能不能把我引过来。就算唐肆真的怎么样了，我也会过来找他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