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锦砚点了烟，靠在墙壁上，一只手插兜，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冷淡：“防不住的。”

“……”唐肆沉默了下，也觉得是这个道理的，怎么都是防不住的，顾洛栖在决定做实验之前，身体就已经出现过状况了，为了避免真的出事，才决定做这个实验的。现在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就算有再好的医生，二十四小时随时看着，也不能避免她出现意外的。

这一次看住了，那么下一次呢？下一次或许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你觉得不觉得，这件事有点反常了。为什么，就单独是顾洛栖出事了呢？那个小公主却好好的。”但是，疑惑归疑惑，所有该做的实验，他们都已经做过了，还是没有丝毫的用处。

小公主体检了无数次了，可都是没有发现什么异端来，可能真的就是个人运气问题了。

顾洛栖的运气差了一点，所以才会一睡不醒的，那个小公主运气好，所以，才没事。

薄锦砚沉默的抽完了一根烟，说道：“不知道。”他对这个实验知道的消息简直太少了。

那些专家，顾洛栖，每一个都比他知道的多，他对这个实验的认知，完全是来自于后来。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替顾洛栖来下这个决定，不管是对还是错，总之都必须要试一试。

唐肆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