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确没的选择。一旦瞒不住了，这个秘密被人知晓的话，那么今后就有无数人会想各种办法，把我们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的，你明白吗？”

“所以，我们不能犯错的，也不能有丝毫的松懈……”顿了顿，女人看着顾洛栖，语气都带着几分的无奈：“最开始的本意，就是为了要改造一下，瞒过世人的目光。可是，谁知道会出现偏差。”

顾洛栖已经不想去计较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苦衷，她也不感兴趣，甚至都觉得干脆就跟自己无关了。

她说道：“这个实验泄露出去了？”

“……是。”女人难堪的咬了一下唇，尴尬的说道：“泄露出去了，核心机密都被人给带走了。但是还好，当初做实验时，我的人随时都盯着，那个孩子的身世，那些人不知道，顶多他们就是觉得一个望女成凤的家长，有了偏执控制欲，希望孩子十全十美，不然就睡不着。”

所以，这个秘密又支撑了一段时间。

直到……

女人看着顾洛栖，说道：“你今天来，不是单纯的听我说这些陈年往事的吧？”

顾洛栖点了点头，冷淡的说道：“那些故事，我不是很爱听了，也觉得没必要了。我只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差不多了。”

她看着女人眼底闪烁着的泪光，也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很冷静的告诉她：“你的实验初衷，被人篡改了，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修改后的结果。”

女人动了下唇，脸上也没有多少的惊讶。

“我看见你，我就能猜出来了。”

那样子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