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个月后的今日,一百姓在京城一所荒废了很久的别院中的一口枯井中,居然发现了多具尸骨,京兆府的人一去发现尸骨不止一具,消息传到正和衙役的人在一起的裕亲王耳朵里,他连忙带着段骏泽前去查看。
看着从井下不断被找到的尸体残骸,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股的恶臭气味,令人作呕。
从小养尊处优的裕亲王早已蹲在墙角,毫无形象的呕吐不止。
站在一旁的段骏泽则脸色越来越沉,俊眉紧皱,他强忍着那哽在喉间的不适,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不断发现尸骨的枯井。
最终从井下,一共找出了二十三具尸骨。
只见仵作匆忙赶来后给京兆府尹行了一礼,随后得到魏大人一句不耐烦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规矩,赶紧地干活去!”
京兆府尹魏征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京城出了这样骇人听闻的案子,若这次自己处理不得当,怕是这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他一边这样想着,还一边不易察觉地朝裕亲王的方向看了一眼。
心道:偏偏这位爷今日也过来了,这都什么事啊!
仵作本以为自己作为京兆府最有经验的仵作,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不料,掀开那白布,仔细检查尸体……
不一会,众人只见仵作也蹲在墙角去了,虽然没吐,但那发白的脸,却让人忍不住想,这些尸体到底经历了什么……
仵作毕竟是专业的仵作,在墙角蹲了没多久,便又开始勤勤恳恳地工作。
不一会他便站在了京兆府尹的面前,此时裕亲王也终于缓和了许多,扶着小英子的手走了过来。
仵作禀告道:“回大人、王爷,这些尸骨大多为十二至十七岁的少年,其中只有一具是半年前左右的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而时间最近的一具则是大约二十天左右。而且……而且……”
仵作说话,犹犹豫豫一点也不爽利,让裕亲王心急道:“而且什么,你倒是说啊!”
仵作这才道:“而且那些少年骨头、骨骼肌等多处地方有很显的伤痕,目前看来都像是生前所受……”
裕亲王听完,再也忍不住咆哮出声:“可恶!是谁,到底是谁!我大魏居然还有如此丧尽天良之人!”
“简直……简直是……”
裕亲王气得胸前不断地起伏,然而段骏泽看那仵作的神色,似乎还有未说完之话。
于是他安抚地拍了拍裕亲王的肩膀,道:“乐生,让仵作将话说完。”
仵作被裕亲王的气势吓得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最终还是说道:“那最近的一具尸体,舌头已经被人割……割掉了,还……还有,死者死前应该曾经被人……那个……那个……侵犯过……”